洛書精致的臉上窘迫地笑了笑:“我舅舅圖財,我用在明月樓里存的一些銀子換回來的。”
洛書說完之后就告辭離開,溫知滿望著對方離開的身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洛書好歹也是他以前的玩伴。
季隨看清楚那塊玉是什么樣的,想起自己之前也有過一塊類似的,他垂眸道:“小侯爺心軟了?”
溫知滿不知道他陰陽怪氣個什么勁:“你的老情人,你問我做什么?”
兩人莫名其妙地鬧起來別扭,剩下半天誰也沒有搭腔說話。
他們安靜地用完晚膳,季隨計算著時間,把手洗干凈準(zhǔn)備去風(fēng)淮苑,隔壁院子的長風(fēng)就跑過來。
長風(fēng)幸災(zāi)樂禍道:“你做什么了,世子說讓你今晚不要過去了?!?/p>
季隨平靜地把手上的水擦干凈,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回了屋子。
一巴掌
溫知滿和季隨著幾日都沒說過話,勉強(qiáng)算是相安無事。
只是晚上季隨不去風(fēng)淮苑,溫知滿也不喚他過去,除了吃飯的時候見一面,平時還真見不著。
每日來匯報消息的何舟直面季隨的冷火,不知道怎么,突然間在主子面前就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他和墻頭幾個兄弟們商討一陣子,得出都是溫知滿的錯。
每日把他家主子當(dāng)小廝使喚,還忽冷忽熱的,這誰受得了。
僵局一直持續(xù)到康王派人給侯府送來請?zhí)瑴刂獫M撐開看了看,帶著請?zhí)麕д壹倦S說正事。
此時季隨正在屋檐下手持書卷看書,溫知滿攏了攏衣袖,覺得他腦子有病。
這天氣外面冷,風(fēng)也不小,在外面看書不是有病還能是什么?
但人家喜歡,溫知滿也沒說什么,從旁邊拉了個椅子坐下來:“喂,來正事了?!?/p>
他晃了晃手中的拜帖,放在兩人中間的小茶幾上。
季隨的手指很修長,手握著書卷的時候骨節(jié)分明,看起來十分美觀。
溫知滿不由得把季隨的手,與自己腦海中最近看過的一雙手做了下對比,發(fā)現(xiàn)季隨這人渾身上下長得無可挑剔。
比程連云的手指長一些,但是卻是一種具有力量感的美,手指指腹上有不少薄繭,溫知滿被留宣侯練過一段時間,能認(rèn)得出季隨手上的繭子是常年握劍留下來的。
薄繭并沒有破壞美觀,少一分太柔弱,多了一絲又顯得野蠻粗糙,一切恰到好處。
季隨清冷的聲音響起:“后一日我隨小侯爺過去,還按照上次說的,只要讓康王知道小侯爺與我關(guān)系不和就好。”
溫知滿半倚在扶手上,沒有急著離開,他瞅了瞅季隨手中的書,好奇道:“你這幾天就一直在看書?”
自己這幾日都出去溜達(dá)了兩圈,這人就一直憋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