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冰冷的池水里,理智逐漸開始回籠,他突然想起離開蛇族部落前,還算疼愛他的長老依依不舍地拉著他的手掌,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和關(guān)切。
“施稷,你作為雄性獸人,本該在成年那天選擇一名雌性獸人,與之結(jié)合,用來發(fā)泄體內(nèi)的欲望。我們蛇族生來就有兩根,對于欲望的需求遠(yuǎn)遠(yuǎn)超過其他種族的獸人,你把欲望強行壓制了十五年,等到它反噬的那一天,所帶來的痛苦和饑渴不是你能抵擋的?!?/p>
適應(yīng)了溫度后,燥熱再次攀升,感受到下面的異樣,施稷低低喘了口氣,放空思緒,開始思索起來。難不成是因為他長這么大,從來沒發(fā)泄過欲望,身體現(xiàn)在在對他表達(dá)不滿?
可他看見雌性獸人就控制不住嘔吐的欲望,根本沒法跟她們做那檔子事啊……
如今看來,也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借著明亮的月光,躲在樹后的蘇景云能清晰看到施稷裸露在外的身體。男人赤身站在流動的河水中,月光毫不吝嗇地灑落在他的身軀上,勾勒出一副充滿力量感的生命圖景。
他的肩膀線條流暢,連接厚實xiong膛,伴隨著一起一伏的呼吸,透著隱秘的誘惑,腹肌緊實而分明,人魚線如兩條深邃的溝壑,消失在那窄窄的髖骨間,雙腿筆直有力,呈現(xiàn)出絕佳的倒三角比例。
shi漉漉的頭發(fā)貼在他飽滿的額頭上,水珠順著下巴、喉結(jié)一路滑下,落在腹肌上,很是惑人。
蘇景云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連帶著臉頰都微微發(fā)燙。
意識到自己正在無意識地看著一具男性身體發(fā)呆,他慌忙別開臉,摸著發(fā)燙的面頰,自己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他身上有的我也有,沒什么好臉紅的,更何況……我只是來跟蹤的,又不是故意偷看?!?/p>
蛇族的耳朵異常靈敏,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細(xì)微動靜,施稷停下本欲安慰的手,眸色一凜,顧不得穿上衣服,借助蛇尾瞬間移動到聲音的發(fā)源地,死死掐住窺視者的脖頸。
使出的力道太大,蘇景云完全無法呼吸。
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窒息感,他瞬間猜出窺視者的真實身份,用力將其甩到地上,語氣陰沉道:“盛子瑜,你為何要偷看我洗澡?”
蘇景云覺得自己十分冤枉。
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xiong腔里微薄的空氣才變得充盈起來,忙開口解釋道:“我絕對沒有偷看你洗澡的意思,是不小心走到這里的!”
“這個本該睡覺的時間段,你跟我說是不小心走到這里的?你覺得我會信嗎?”施稷壓低聲音,語氣輕飄飄的。
蘇景云伸出一只手,指著下面,表情很是認(rèn)真,“我是被尿憋醒的,就想找個地方撒尿,施稷,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欺騙你,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施稷的身體沒有憋尿的感覺。
眼見少年欺騙到自己頭上,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尿給我看。”
“這怎么能行?”蘇景云從臉紅到脖子根,出言反駁道:“自古以來,雄雌授受不親,你是雄性,我是雌性,要是真在你面前尿尿,我名聲就全毀了,以后都沒法嫁人了!”
施稷抬腳,重重踩在他脖頸處,語氣森然道:“那你覺得,是名聲重要,還是命更重要?”
當(dāng)然是命更重要!
蘇景云半分猶豫都沒有,推開施稷的腳,干脆利落脫下褲子,就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