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得很隱蔽。
花了近半年時間,動用了那么多人。
那勞什子肚兜她沒見過,也不是她的人做的,只要她咬死了不認(rèn)就不會有事。
絕對不會!
正這么想著,院里突然一陣不小的動靜。
紫蘇匆匆跑到門口。
卻是被袁寶堵了個正著。
白菘嚇得碰摔了花幾上的花瓶。
金承徽瞪她一眼,旋即假裝鎮(zhèn)定地匆匆迎了過去,“袁公公,你這是……”
袁寶打了手勢,上來幾個粗壯的太監(jiān)宮女將金承徽主仆團(tuán)團(tuán)圍住。
“金承徽,殿下有請。”
“另外,香葉軒的宮人一個都別放過!”
金承徽被架出了香葉軒。
人都要?dú)獐偭耍?/p>
“袁寶!袁寶你放肆!我是太子承徽!你敢讓這些狗奴才對我動粗,信不信我稟明殿下,讓殿下把你……”
袁寶頭也不回地打斷她的話:“承徽省省力吧,用不著您稟明,等見著了殿下多得是讓您說話的機(jī)會?!?/p>
金承徽:“什么意思?”
袁寶沒作理會,只加快了步子。
金承徽不信自己會這么輕易就暴露了,一路上扯著嗓子問候袁寶的祖宗。
然而等到了嘉榮堂。
他們一行人剛走到院子中間。
面朝屋里跪在正房門前的一個小宮女聽到動靜扭過頭來,跟著眼睛一亮。
指著金承徽身后其中一人道:“就是她!就是她給的銀子讓奴婢跑腿的!”
那小宮女指的正是在金承徽跟前伺候,此時一并被押來的二等宮女流云。
確定對方指的是自己,流云一臉懵,倒是被押在她前面的紫蘇徹底軟了腳。
金承徽看到了,目光狠戾地威脅了紫蘇一眼,順帶也不忘剜一眼白菘。
敢壞她的事。
她會讓她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承徽強(qiáng)行無視自己后背冒起的冷汗,等進(jìn)了屋押著她的宮女一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