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漲紫了。
海順剛好來到門口,打眼看出了貓膩,他心頭一緊,當(dāng)即比劃了個手勢。
方宏被一記手刀砍暈。
與此同時,袁寶領(lǐng)著人押了二十來個,符合之前檻兒描述的粗使婆子回來了。
香葉軒,正房。
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朝門口奔來。
紫蘇站在臺階上,問道:“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怎么聽著動靜這么大?”
小卓子白著臉,一腦門兒的汗。
“嘉榮堂圍了一圈侍衛(wèi)不準(zhǔn)人進出,我跑遍了地方都沒找到能打聽的人。
但明顯是出了大事,這會兒殿下身邊的袁寶公公正領(lǐng)著人來后院了!”
紫蘇的心突地一跳:“來后院作甚?”
小卓子搖頭。
“真不知道,想是早下了禁口令?!?/p>
紫蘇轉(zhuǎn)身疾步回了內(nèi)室。
“主子怎么辦,前邊兒來人了,說是要搜查什么人,您說會不會是來……”
剩下的話消失在金承徽冷冷的眼神里。
但金承徽其實這會兒也怕。
她爹只是一個六品京官,她進東宮前還是從的,她入了東宮才升了正的。
她娘厲害,把她爹治得服服帖帖。
妾都沒納一個。
所以他們家后院壓根兒沒有妻妾爭寵的事發(fā)生,金承徽自然也沒從她娘那兒學(xué)什么后宅勾心斗角的手段。
也因此,這是她頭一回做這種事。
不慌才怪了。
但金承徽又忍不住心想,不會有事的。
是宋檻兒先不知尊卑頂撞她的,是她先害她被鄭氏叫人扇耳光的。
也是宋檻兒害她被禁足的!
她反擊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要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不能讓對方繼續(xù)得意下去!
金承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也做得很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