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脾氣那么硬——”
啪——
沈聽晚的巴掌重重甩在他的臉上。
“是你害死了他,你還有臉讓我救你?”
季桓川跪在她面前,拉著沈聽晚的手不斷打在自己的臉上。
“晚姐,你想打多少出氣都行,但是你不能真的讓這件事毀了我,畢竟當初可是你——”
沈聽晚一腳踹在他胸口。
“滾!”
她扶著墻壁,一步步走向我原本住的病房。
像是還不相信,我已經死了。
嘴里一遍遍嘟囔著。
“不可能,他不會死的?!?/p>
“我不相信,我不信。”
我當然不會死。
那個醫(yī)生確實是早和我串通好的。
不然哪個醫(yī)院沒經過司法同意給病人做物理閹割。
我看著電腦上的監(jiān)控畫面,笑的陰沉。
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當晚,有匿名網友梳理了整件事的時間線。
然后有很多‘愛心人士’扒出了我的信息。
最后被做成了七十頁的ppt。
我從來不是裴家的孩子。
我和我的姐姐是一對龍鳳胎。
我之所以突然被裴家認養(yǎng)是因為我的血型和裴老爺子適配度最高。
裴家用兩百萬,買了我一條命。
對外卻說我是當年抱錯的。
可姐姐和我有感應。
我第一次做心臟移植手術時。
姐姐在家里哭到昏厥好幾次。
她跟我的親身父母說我出事了,可沒有人信她。
我一輩子沒有走出過大山的姐姐,翻閱一條條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