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給你們的,幫我去叫你們負(fù)責(zé)的人,我有事想要問他?!?/p>
兩個小男孩對視一眼,他們仔細(xì)打量眼前的兩位客人,但最后還是拿著酬勞去找人。
殷疏寒和萬喜雀站在門外,就算是外門外,他們還是聞到了脂粉味,聞得他們有點(diǎn)反胃。
青鸞館的老板是位女人,而且年紀(jì)不大,比紅袖樓的老鴇可年輕太多了,也沒有那么重的銅臭味。
這位老板頭發(fā)盤的整齊,一根銀簪子插在其中,她穿著青色旗袍,手腕上戴著成色上乘的玉鐲,體態(tài)豐腴,面容艷麗,不似尋常女。
“二位貴客找我?”
她體態(tài)端莊,笑容溫和,和背后的淫靡的青鸞館格格不入,無法將她與這種地方聯(lián)系在一起。
“你是這里的老板?”
“是啊,客人見我不像嗎?”
殷疏寒和二亮不是很相信她的身份,二亮繞著她打量一圈:“女人經(jīng)營南風(fēng)館?”
老板娘絲毫不怵,她直視二亮的眼睛:“這位老板叫我來,就是為了質(zhì)疑我配不配做南風(fēng)館的老板嗎?原來二位不是客人,是同行啊?!?/p>
“誰跟你是同行!”二亮被女人譏諷到火冒三丈,說他渾可以,說他做這種勾當(dāng)不行!
“好了,你去外面等我?!币笫韬荒茏尪晾^續(xù)沖動,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
老板娘若有所思看向殷疏寒:“這位客人,你們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這個人曾經(jīng)在這干過活。”
“在我這干活的多了,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位???”
“他的名字叫……叫木什么楓,以前也是你們這的小倌?!?/p>
女老板還沒說話,帶她來的小倌先開口了:“木楓!”
說完意識到自己多嘴了,老板娘瞪了他一眼,他閉緊嘴巴跑回屋里。
“對,就叫木楓,他以前是不是在你這待過?”
“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也可能沒有。”
殷疏寒笑了一聲,他對眼前的女人忍耐度更低了:“看來老板的記性不好呀,那這些能不能讓你記什么?!?/p>
他將撿到的帶血的賣身契拿出來擺在殷疏寒面前,上面鮮血氤氳不少字跡,血腥味絲毫不減,像是被詛咒的契約。
女老板面色大變,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