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汗直冒。
出發(fā)前只準備了這一張龜息符,回程的龜息符原是打算過了大厲群再繪制的。
指尖不由自主發(fā)顫,我趕忙掏出朱砂與符紙重新繪制。
【靈龜潛淵,息似游絲】
我心中一喜,只要把符腳封上,新的龜息符就畫好了。
就在上一張龜息符失效的瞬間,新的龜息符恰好繪成。
我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四周原本安靜飄浮的大厲群卻突然像被有水滴入的油鍋。
他們的哀嚎聲響徹云霄,然后齊齊向我撲來。
怎么可能?
龜息符明明已經(jīng)繪成了,為什么它們還會發(fā)現(xiàn)我?!
取下龜息符查看時,我的呼吸突然一滯。
不可置信地將龜息符遞到鼻尖,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在那一刻凍結(jié)。
朱砂中,有一絲很淡的血味。
想起早前在家中被欺辱的一幕,只有那時朱砂袋有離身機會
我的心中涌起滔天怒意。
顧彥!??!
不待多想,我咬破手指,迅速從身后抽出一把骨刀。
誰也不知,我能嗅出財運,是因為我的體內(nèi)藏著貔貅一段護心骨。
上古瑞獸的護心骨對付這些邪煞之氣,無異于用宰牛刀砍豆腐。
那些大厲在接觸到骨刀的瞬間便慘叫著消散。
沒過多久,崖底能動的東西就又只剩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