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問,“去公子府中干什么呢?”
那人挑眉,“做客,做姬妾,姑娘自己定?!?/p>
瞧,一個(gè)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好在她曾親近的人中,不管謝玄,還是蕭延年,都是侵略性極強(qiáng)的人,見慣了大場(chǎng)面,一個(gè)趙二公子沒什么招架不住的。
阿磐笑,“公子府上在什么地方?公子給一個(gè)住址?!?/p>
可也真是怪事,她要問個(gè)住址,那趙二公子卻不肯給了。
不肯給,還徑自上了馬車,這便就帶著人打馬走了。
馬車一走,將軍們也都佯作無事,四下散開了。
阿磐低聲,“司馬敦?!?/p>
司馬敦趕緊湊了上來,“夫人吩咐。”
“想法子,去取趙二公子身上的東西?!?/p>
司馬敦聞言便問,“夫人要的是什么?”
“帕子,玉佩,香囊,貼身之物,什么都行?!?/p>
有了趙二公子的貼身之物,她的小狗自然就會(huì)帶她找到其人棲身之地。
“若不好下手,就暗中跟著,看他到底住在哪處府邸?!?/p>
若住在趙王賞賜或其母舅安排的府邸,那沒什么奇怪的,查起來也不難。
就怕狡兔三窟,住在些不為人知的暗處。
譬如一旁的這座酒肆,一個(gè)才回晉陽的質(zhì)子,才殺完了兄弟,竟又直奔這不起眼的小地方,難道就不奇怪?
“再好好聽聽,府中有沒有孩子哭?!?/p>
“末將辦事,夫人放心。”
司馬敦應(yīng)了一聲,趕緊隱身人群中跟了上去。
阿磐掀開白紗抬頭望食肆,見謝玄依舊立在闌干,一雙鳳目朝她望來,只是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便往回走。
回了食肆,登上二樓,那人也已經(jīng)坐了下來,自顧自地斟起了竹葉青茶,還問她一句,“可是你認(rèn)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