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寧這次學(xué)聰明了些,和趙玦保持著絕對安全的距離。
趙玦也沒再說話,沉默地向前走著。
三人走過悠長的宮道,穿過垂拱門。
剛剛退下的人就向前來,手里拿著一杯酒杯。
長春剛剛沒在宴上伺候,自然不認(rèn)得這酒杯。
那人身穿深青色外袍,低頭向趙玦稟告:“謝大人飲了陛下賜的御酒,后稱自己身體不適,就離場了。
此時,人應(yīng)在西苑偏殿。
”沈穗寧聽到之后心跳如雷,慌得快看不清眼下的路了,腳步越來越快,幾乎都要跑起來。
長春及時扶了扶沈穗寧,才讓她沒那么失態(tài)。
“殿下莫要怪罪我們快去尋他吧。
”沈穗寧扭頭看向被她失態(tài)落在后面的人。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額頭之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些冷汗。
此時,沈穗寧已經(jīng)完全把什么禮儀拋擲腦后,她看向趙玦的那雙眼,漆黑得要和夜色融入一體。
天色已經(jīng)漸黑。
沈穗寧說不清趙玦什么神情,但是現(xiàn)在在這宮里,她們現(xiàn)在只能依賴此人。
“還不快快帶路。
”趙玦聲音低沉,帶著幾分不滿。
偏殿已經(jīng)近在眼底。
殿內(nèi)沒有點燈,漆黑一片,死寂一片。
看到這樣,沈穗寧松了一口氣。
想必還沒有出事,若是已經(jīng)暴露了,此地就該熱鬧起來了。
沈穗寧謝過趙玦,正要推開門,就感到廣袖一沉。
趙玦用他腰間的那枚玉佩壓在了她的廣袖上,力道不重,卻讓沈穗寧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先進(jìn)去。
”趙玦命令那穿著深青色外袍的侍衛(wèi)。
“不用!”眼見那人就要推開門,沈穗寧幾乎要驚呼出來,“莫要讓殿下見丑了,此處交給我與長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