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眼睛發(fā)直的小孩,墨綰一時間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但是睜著眼睛。聽到魏渠的話那魏朵如通傀儡般點了點頭,讓墨綰更加疑惑他此刻意識還清醒嗎?
一路上平時嘰嘰喳喳的小孩十分安靜,搞得墨綰時不時就要回頭看看人還在不在。到家門口的時侯墨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魏朵,醒醒,我到家了你快回去吧?!?/p>
魏朵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不用看都知道等會就要青紫一片,然后倒了下去。
“哎呦我的屁股……”墨綰被這個醉鬼死死壓住,摔下去的更是屁股先著地,她艱難地別過臉發(fā)現(xiàn)這魏朵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姐姐……什么秘密……為什么不告訴我……”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但卻清晰,墨綰驚覺他這是在為剛剛酒肆的事情不高興,這下不知道是故意為之還是說的夢話。
又喊了他幾遍,回應(yīng)的只有均勻的呼吸聲。再怎么樣也不能睡倒在家門口,墨綰費盡力氣把這個比自已高了一個頭還多一點的家伙扛進了屋里丟在了床上指著他罵:“喝不了還喝要死了!累死老娘了!”
給魏朵蓋上被子后自已才去了隔間小屋把弄臟的衣服換下來去睡在了矮榻上,想著明日起來必須要罵他一頓。
魏梁三人回去后沒多想也就睡了,他們今日也多喝了幾杯,此刻都有些醉意分不出神去想他們親愛的弟弟什么時侯回來。
小孩醒來的時侯腦瓜子嗡嗡的疼,一摸被子直接嚇得清醒過來,感覺跟失憶了一樣,只有五個人在酒肆的畫面了別的什么都想不起來。
“喲?醒了?”墨綰一臉無語的靠在門框上,手中還端著碗還在冒煙的湯藥,她走過去將碗塞進魏朵手里,“頭疼吧!喝了。”
“這什么?”魏朵看了眼黃色的水,眼尖看到墨綰左手腕上的青紫色掐痕趕緊把碗放下扯過她的手,“你這怎么了?”
竟然還敢問她怎么了,墨綰眼睛一瞪把手甩開:“還好意思問我!都賴你!快把醒酒湯喝了!”
昨天摔的今天還疼,墨綰轉(zhuǎn)身就裝作沒事發(fā)生地出去了。魏朵大氣不敢出,一咕嚕把湯喝完了,不過好在沒有他想象中那樣難以下咽,套上鞋就追了出去。
“這個魏朵今日起這么早?”魏梁看著整齊的床鋪發(fā)問。
魏梟:“他回來過嗎?”
“壞了!昨天喝多了不會人走丟了吧?”魏渠一拍大腿就和二人出去尋找,“我們先去找綰,看看綰還記不記得他最后往哪跑了?!?/p>
三個人火急火燎地趕到墨綰宅子門口的時侯全部傻眼——魏朵被墨綰拿著掃把趕得記院子亂跑。
“喝不了你還喝要死了!知不知道昨晚給我累的夠嗆!”
“那我什么都不知道?。 ?/p>
“不知道?我昨天差點都摔死了!要不是我你就在門口躺一晚吧!”
“躺就躺!我怕這不成?哎哎哎……我錯了我錯了!”
看到門口三個哥哥就跟抓到了救星,他從門口飛出去迅速躲到了魏梟身后,從魏渠旁邊探出腦袋看她。墨綰翻了個白眼把掃把一扔:“行!我不跟你計較?!?/p>
走過去的時侯又拍了他一掌:“去把我屋子收拾了,還有碗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p>
魏渠捏住魏朵的肩膀:“跟哥說說昨天晚上發(fā)生啥了?!?/p>
“我什么也沒干啊!”
“什么也沒干人家能大早上起來拿個掃把攆你?。俊?/p>
魏梟在旁邊抱著手道:“我看人家的手腕可不是那么說的?!?/p>
“就是嘛!她手腕青紫青紫的我都瞧見了!”
只有魏渠一個人沒看見,聞言更是兩手抱住腦袋:“你信不信那軍師能活吞了你小子。”
“我真的什么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