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梟通意:“趕緊給人好生賠罪吧?!?/p>
公孫羊拿個扇子指著魏朵氣得哆哆嗦嗦的:“你對我這寶貝徒弟讓了什么!別說我了,我夫人知道都過來給你活吞咯!”
連魏邵也幫著講話,但是笑意卻從嘴里溢出:“你對不起人家什么了?那個,墨綰,你別生氣了,我給你主持公道?!?/p>
魏朵這會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看著墨綰抖動的的發(fā)頂自已也想哭了。
“我認輸了!我錯了!”小孩認命地喊到,他一個心急直接跪在墨綰面前,“明日……不,今日就練,我發(fā)誓你不管抽我多少下我絕無二話!”
“真的嗎?”墨綰立刻抬起頭,卻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這會撇著嘴淚眼汪汪的看著魏朵。
他使勁點頭,生怕這個祖宗又要哭鬧,怕是要被軍師活扒了這層皮。誰料這墨綰眼淚一擦將頭發(fā)一甩“噌”一下站了起來:“那走吧?!?/p>
魏朵:?怎么感覺怪怪的?
魏邵:這場景怎么有點眼熟呢?
堂里墨綰人影都不見了,魏朵這才急匆匆追出去。魏梁魏渠魏梟三個面面相對了一眼,魏梁抓抓腦袋:“明明是朵被打了,現(xiàn)在道歉的還是朵,咋那么奇怪呢?”
公孫羊消化了剛剛快速發(fā)生的一切,然后記意的點點頭,搖著扇子離開了。
等又回到校場上,墨綰覺得剛剛在衙署的確不太好,在魏朵最要面子的年紀狠狠抽了他一個大耳刮子。她這會捏著鞭子低著腦袋湊到魏朵面前:“我真的不會再抽你了……”
這低眉順眼的樣子讓本就說不出重話的魏朵更是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兩個人扭捏了半天最后就得了魏朵的一句“哦”。
晚上的時侯眾人又被魏邵叫去衙署商討政事。
“這甄值被派往辛都修繕堤壩,這楊奉則留守磐邑修筑閘口,當兩邊工期一畢,這永寧渠又可以重新通暢了?!?/p>
“哎!”魏梁突然打岔把公孫羊嚇了一跳,“工程進行的可還順利?!?/p>
“一回生二回熟,這二位年輕的時侯都參與過所以此事不難,只是這甄值啊脾氣秉性一點都沒變,就算遇到難事,寧可寫信求助與我,也不會寫信去求助那個楊奉。”這說著說著公孫羊來了興致,“你們可是不知道啊!他們年輕的時侯鬧得更兇,曾經(jīng)鬧到老巍侯和喬公……”
軍師猛然閉住嘴,斜眼看了一眼自家主公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喬圭……那里去?!?/p>
“主公是否有心事?要不我們稍后再議?”那魏邵一直撐著腦袋不說話,這屋里要說誰沒看出他心里有事的人怕是只有魏梁和魏朵了。
魏邵這才如夢初醒:“不必,先生剛才說什么?”
“男君。”小喬的到來打斷了公孫羊要說的話,墨綰看到小喬就放笑臉,但發(fā)現(xiàn)她的心情沒有那么好。
小喬目標明確直奔魏邵。魏邵煩得要命:“你來干什么?”
“我來證明自已的清白?!边@話聲音不大,卻剛巧傳進每一個人耳朵里。軍師咳嗽一聲,將墨綰一把拽得轉(zhuǎn)過身去,魏梟也拍著魏朵叫他轉(zhuǎn)過來。
小喬猛地抓起桌面上的金色匣子卻被魏邵一把奪了回去:“我說了這匣子你不能碰!”
“我只需要片刻就能證明自已的清白。”
“我說了這匣子你不能碰?。 ?/p>
“我不能碰匣子還是不能證明自已的清白。”
小喬絲毫不懼面前的君侯:“就因為我是喬家人所以只能被你們誤會責(zé)罵,永遠不能翻身嗎?”
“那你們喬家沒錯是嗎?”
“到底是我有錯還是喬家人有錯?”小喬壓抑著自已的情緒,讓聲音顯得平靜一些,“我以為我和男君成婚之后,男君會真心待我,沒想到處處提防我。就因為我是喬家人,所以把我當成永遠的仇敵!可我與男君成婚并不是為了竊取情報,所以我今天必須證明自已的清白!”
她一把奪過魏邵的匣子,一邊快速開鎖一邊說著如何解開:“九宮鎖上的天干代表數(shù)字,不管是橫向豎向還是斜向其和加起來皆等于十五,并以五居中,可以組成八種不通的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