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身體,又不允許。
只聽見又有人說話。
“中銘哥,我聽說你受傷了,傷得嚴重嗎?”
“噓!”
謝中銘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看向趴在他床邊的喬大夫。
喬大夫忙了三天兩夜,在他床邊總共趴了不到五個小時。
接下來還有更多的傷員等著她,就怕她累壞了。
渾厚有力的聲音,特意壓低了許多,“小聲點,喬大夫在睡覺?!?/p>
進來的這位女同志,是謝中名父親謝師長老戰(zhàn)友的女兒,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鄧盈盈。
謝中銘的一雙眸光落在喬星月身上。
一秒,兩秒,三秒……
鄧盈盈特意數(shù)了數(shù)。
他的目光竟然在這個女同志身上停留了三秒鐘。
要知道中銘哥平時從來不會多看,任何女同志一眼。
而且中銘哥的外套竟然披在女同志的身上。
頓時讓鄧盈盈心中警鈴大作。
謝中銘本來想讓喬星月再多睡一會兒的。
為了救治傷員,她三天兩夜沒合過一眼,別說她是個女同志,就是許多男同志也吃不消。
誰料鄧盈盈這一吵,喬星月揉了揉腦袋爬起來了。
那件披在身上的軍綠色外套,掉落在地上,喬星月這才發(fā)現(xiàn),天怎么都亮了?
她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她把衣服撿起來搭在椅子上,看著謝中銘問,“謝同志,你怎么不叫醒我?”
“中銘哥,她是誰啊?”鄧盈盈上下打量著喬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