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撲克太謹(jǐn)慎了,看我看得死死的,我壓根就沒機(jī)會跑出去。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只能守著這個屋子,一動不動的待著,我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看向外面。
天越來越黑,離搶劫的時間也就越來越近,我被關(guān)在這黑漆漆的屋子里,沒有時間,沒有人來跟我對話。
什么都沒有。
我深吸一口手里的煙,想著該如何才能逃出去,我想著要不要點燃窗簾,把這地方給燒了。
但很快,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撲克帶人進(jìn)了屋,拉著我上了門口的轎車。
車上的人都板著一張臉,看不出來他們在想什么。
看不出來他們是什么心情。
撲克從頭到尾只跟我說了一句話,跟著他,他干什么,我就做什么。
除此之外,沒有交流,沒有對話。
什么都沒有。
車子停在一個工廠的對面,我當(dāng)時還在想,一個破工廠有什么好搶的,可隨后我意識到,這幫人很可能是想搶工人的工資。
這事我要是干了,那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可我要是不干,馬建國交代我的任務(wù)就完成不了。
我被堵住了。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馬建國或者警察沖淡這一次的行動。
如果實在沒辦法通知馬建國。
我就只能開槍了。
我掂量了一下手槍的重量,這槍的重量不對勁,里面好像沒放子彈。
為了確認(rèn)這個事實,我趁著他們沒有注意我的時候,特意拉開槍栓看了一眼。
是真的,他們給了我一把沒子彈的槍。
這群王八蛋,想害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