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接了東西,收在懷里。
“是啊,很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p>
是夜,月涼如水。
桓冷律已經在小院呆了快20天,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阮如玉的蠱太過霸道,他的武功要想恢復如初,恐怕再不能夠。
如今,也只是堪堪恢復了三成。
但這也是宋祁靈的靈藥好,短短半個來月,就將他的傷勢穩(wěn)定住。
只是,前一日,宋祁靈已經同他說。
“公子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少,不影響日常生活了。”
“過幾日,公子便離開吧。我們師姐妹獨居山中,不便久留公子?!?/p>
桓冷律想起那日問過宋祁靈,她有沒有遺忘什么事,什么人。
宋祁靈明明眼中有激動,晃了心神?;剡^神卻否定了。
他終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于是他放出信號,約了黎非白過來商議,將云游江南的扁神醫(yī)請來。
子時,黎非白來到林間。
“皇叔,扁神醫(yī)說他已經在回程的路上,大概十天能回京?!?/p>
桓冷律心中振奮。
“那我再想辦法留在小院十日,等扁神醫(yī)到了,請他給祁靈看一看?!?/p>
“若能找出癥結所在,祁靈的記憶或許能恢復?!?/p>
就在兩人正商議之時,無憂走出來。
“別白費心思了,攝政王。祁靈師姐已經服用完三顆絕情丹?!?/p>
“她已經徹底忘了你。扁神醫(yī)的藝術再好,也不能讓她再記得你?!?/p>
“傷好,你就趕緊離開。不要再打擾我?guī)熃?,你害得她還不夠苦嗎?”
聽到這個消息,桓冷律如至冰窟。
十日之后,桓冷律離開了小院。但他卻沒有走遠,而是在小院不遠處,又建了一間竹屋。
無憂來趕他,他找到宋祁靈解釋。
“對不起。其實我不是守山的士兵,我是攝政王桓冷律。”
“陛下對我起了猜忌之心,阮皇后給我下毒。若我不隱姓埋名,恐怕還會遭到他們的迫害。希望祁靈姑娘能允許我繼續(xù)以阿律的身份,留在山下?!?/p>
宋祁靈應下了,無憂氣到回奉天閣小住了三天才回。
她到底放心不下宋祁靈,生怕她這是又一次“一見律郎誤終身?!?/p>
小半年過去,兩邊一直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