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時間,就愛粘著他玩。
出國的時候,他也來送我了。
因為除了家人知道這些事,我也就和他一個人說了。
不是和那時和優(yōu)記他們,在電話里說的那些大事化小的缺席借口。
沒了在家人面前的那些故作逞強,而是真真切切地自己的實際情況。
斷掌的驚悚、手術的疼痛、母親的離棄、還有對自己未來不能觸碰排球的恐慌。
這些事情一件一件積壓在自己的心里,當時一閉眼就會浮現(xiàn)那些畫面。
那個時候,自己已經(jīng)連續(xù)好長一段時間失眠了。
父親決定把自己接過去,接受更精密手術的同時,接受一些心理輔導。
在出國以前,經(jīng)常和他打電話,心里才緩解了些。
周日很快就到來。
不知為什么,總覺得心神不寧。
當進了咖啡廳,看見古森以及同桌的優(yōu)紀時,我啞然。
“好久不見,奈奈?!?/p>
古森依舊是對我笑得溫柔。
然后見他轉頭攬過優(yōu)紀的肩膀,笑得甜蜜又自豪,對我介紹道,“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哦?!?/p>
“好久不見,隊長?!?/p>
優(yōu)紀紅著眼,似乎是忍耐了很多,聲音微微低沉,然后又轉臉,似乎在抽噎,“對不起,我們…”
“嗯,好久不見了,你們?!?/p>
我垂目,下意識地打斷了她后面那些話。
在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些什么無禮的舉動后,與她尷尬的笑了笑。
落座,下意識過緊了寬大的外套,又攏了攏頭發(fā),表情很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