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又睡著了。
暈。
這個被爐也太好睡覺了吧。
過了半晌——
朦朧意識中,頭上感受到了一雙手的輕輕觸碰。
還有一聲淺笑。
“真是敗給你了?!?/p>
我聽到那聲音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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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
在研磨那玩過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古森的電話。
“聽小臣說你最近休息?”
“唔,他怎么知道…怎么了?”
“沒事啦,就是喊你出來見面啦,回國以后都快一年多了,不是好久沒見了嗎?”
“好啊,正好有點想你們了?!?/p>
“行,這個周末怎么樣?”
“周日晚上?我下午有個試讀會,結(jié)束的話應該七點以后?!?/p>
“ok,那到時候地址發(fā)你?!?/p>
古森元也同樣是與我認識多年的好友,與佐久早一起。
他在三人之間,起到的就是粘合劑與緩和劑的作用。
往夸張些說,如果他一旦不在,我和佐久早要么就不說話,要么沒說幾句就鬧得雞飛狗跳。
我倆從小到大,能夠心平氣和的談話交流的天數(shù),比我去年休息的天數(shù)還少。
古森是那家伙的表哥。
所以他更了解佐久早是什么性格,能及時替話不多卻毒舌的他去解開「言辭」上的誤會。
古森性格又好,很擅長與人相處,還很會哄人。
我有一段時間,就愛粘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