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就是那個你口中的老兵。
”
“他用一把這樣的劍,守了鐵木鎮(zhèn)三十年。
”
“他身上有十七道傷疤,最長的一道,從左肩一直到后腰,是拜一只風(fēng)狼王所賜。
”
“他告訴我,力量,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
“能保護自已,能守護家園的,就是真正的力量。
”
沈離的視線,像兩把鋒利的刀子,刮過瓦勒里烏斯的臉。
“你的‘奧術(shù)飛彈’,能擋住獸潮嗎?”
“你的‘高貴’,能讓那些死在獸爪下的鎮(zhèn)民復(fù)活嗎?”
“你站在這里,用你那可笑的優(yōu)越感,嘲諷一個靠雙手和鮮血活下來的人。
”
“你不覺得……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廢物嗎?”
字字誅心。
整個大廳,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沈離這番話震住了。
那不是咆哮,不是怒吼。
而是一種用最平靜的語氣,講述最殘酷事實的恐怖力量。
瓦勒里烏斯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出身高貴,從小到大,聽到的全是贊美和奉承。
何曾受過這等當(dāng)面的頂撞與羞辱?
“你……你這個該死的雜種!”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你敢侮辱我!侮辱埃斯特家族!”
“叮!”
他手中的法杖頂端,一顆火紅色的魔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