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東域邊境（第5頁）

沈離緩緩搖頭。

“我只是想問你一個(gè)問題。

”

“哦？”

瓦勒里烏斯饒有興致。

“說來聽聽。

”

“你說，你的魔法很高貴。

”

沈離的語速很慢，一字一頓。

“那你的高貴，能讓你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嗎？”

瓦勒里的笑容僵住了。

“你……什么意思？”

“我來自鐵木鎮(zhèn)。

”

沈離說。

“我們那里，沒有魔法護(hù)盾，沒有高墻。

”

“只有獸潮。

”

“鋪天蓋地的魔獸，每年冬天都會(huì)沖垮我們的防線。

”

“那時(shí)侯，沒有人在乎你的咒語念得是否優(yōu)雅。

”

“人們只在乎，你手里的武器，夠不夠快，夠不夠利。

”

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背后那柄巨大的武器。

布料下的沉重感，讓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我爹，就是那個(gè)你口中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