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xì)一看,這畫上的人兒……不就是我嗎!”
“你……畫的挺好看的噢……”我小聲地說,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紅透了。
“嗯。她笑起來的時候,最好看?!彼侮艣]有抬頭,但上揚的嘴角暴露出了他的好心情。
該死該死該死,這個宋某人頂著仙君的臉說這種話,簡直就是在犯罪嘛!
雖然嘴上這么說,我知道我的臉更紅了。
畢竟這輩子還沒有男人為我畫過像呢……
“你……你你你說,為什么要找皇……陛下賜婚?真是因為我長得漂亮?”
“自然。不可否認(rèn)你很美。也很……”
他又對著我笑了,討厭,為什么心里會那么開心呢?
“也很什么?”我追問道。
“沒什么?!?/p>
直到后來,我才明白,他那句沒說完的話是——也很像她。
是夜。我不忘此行目的,施了狐族的媚術(shù)勾引了他。
很快,為了那場舞精心盤的頭發(fā)便散開了,我張嘴想說點什么,出口的卻是一聲聲嬌吟。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思緒陷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直到他的肉刃貫穿了我的身體,狐妖強(qiáng)大的自愈能力在此刻發(fā)揮出了極大的作用。隨著他動作的起伏,我的下身分泌出了好多,好多好多液體。
他很愛笑。
只有這一次。
在這場情事里我唯一記得最清的就是他情到濃時脫口而出的一聲“阮阮”,和突然黯下去的眼神。
又是她。
但容不得我想些什么,情潮便一波一波涌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連月朗仙君的臉都有一瞬記不起來了。
最后的最后,當(dāng)他把滾燙的熱精撒在我身體深處時,我只覺渾身都多了一股暖流。我能感覺得到——我的修為漲了。
妖姐姐們果然沒說錯,和男人歡好是一場樂事。
早晨醒來。榻上已經(jīng)沒有第二個人的身影。
我用手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余溫殘存,應(yīng)該才剛下床不久吧。
正好。我還有點事情得找他確認(rèn)一下。
一想到昨夜歡好抵得上十次苦修,我就忍不住開心。這要是再纏著宋昱來個幾次,四舍五入我就已經(jīng)升仙了咧。
至于他口中的什么阮阮,忽略掉一開始心中的酸澀,我并沒有特別在意。
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的貨色。就算之前嘴上說的再好聽擺出一副深情的樣子,遇到更好的,自然是向著得不到的去了。最多在更深夜半之時憶起你曾經(jīng)的好,短暫的懷念一下罷了。
現(xiàn)在的我,大可以做那個“新貨色”,一步步走近宋昱的心。
可我實在覺得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