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叔?”
沉聿珩拖長了語調,帶著一種事不關已的輕松,
“他的忠誠,還是頗得我爸重用的。”
他刻意強調了‘忠誠’和‘重用’,字里行間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嘲弄。
指尖繼續(xù)游移。
肌膚在他的力道下向里凹陷一點,停留在她被蹂躪得深紅腫脹的乳尖上,不輕不重地用指腹揉捏了幾下。
晏玥的身體猛地一僵。
咬緊牙關,才抑制住那要沖口而出的shenyin。
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卻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沉聿珩滿意地感受著她身體的緊繃,繼續(xù)用那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剛接手了一個重要的海外項目,被緊急外派了比利時,還是荷蘭?唔,記不太清了?!?/p>
“嘖,跑得可真夠遠的。”
“他被指定去對接一項技術業(yè)務,清閑,錢也不少。”
他頓了頓,目光對上她瞬間瞪大的眼睛,嘴角惡意地彎起,
“走得急,怕是連聲再見,都顧不上跟你這寶貝閨女說吧?”
說到這,他不由得露齒輕笑,笑聲短促且意義不明:
“哈,也說不準。我爸的妻子莘若黎女士,最近可是對晏叔贊不絕口,很是‘中意’。”
“那女人覺得他踏實肯干,比那些滑頭強?!?/p>
指尖在她的乳暈上輕佻地打轉,他慢悠悠地吐出最后一句:
“說不定是有什么更貼心的安排,絆住了腳?”
晏玥被他前言不搭后語的模糊措辭氣得渾身發(fā)抖。
被強行壓制下去的怒火再次灼燒著理智,幾乎沖破喉嚨。
老爹在沉家到底處于何種境地?!是工具?是玩物?還是
這曖昧不明的暗示,挑拔著本就搖搖欲墜的心防。
憑什么
憑什么這一家子能這么作踐她和她爸!
晏玥猛地掙扎幾下,換來的是腰上更緊的鉗制,和xiong上更狎昵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