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越眉眼一冷,“當然是,做了老公對老婆該做的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涼薄極了,和先前那個溫柔紳士的老公截然不同,好似嫖了什么不該睡的人一般。
厲繁星無奈又氣憤。
喝酒誤事!
她原本是酒壯慫人膽,打算好好跟司君越談一下身世的事,沒想到喝多睡一起了。
“我有事想問你?!?/p>
厲繁星直奔主題。
司君越靈魂還在游蕩一般,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天快亮了,公司還有事?!?/p>
“不行,我找你真的有事。”厲繁星抓住他的手。
“老婆,別鬧了,你再睡會兒,乖?!?/p>
他摸了摸厲繁星的頭,用力推開她的手走進衛(wèi)生間。
厲繁星的心沉了下去。
他不愛她,從來都是。
對她好,也不過是出于責任,他的溫柔,對別的女人同樣可以付出。
這是厲繁星第一次感覺到,司君越的心里住著另一個人,盡管她早就知道。
那個人,她永遠都抵不過。
不多時,司君越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見厲繁星坐在床上掉眼淚,他走過去,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傻瓜,怎么哭了。”
是陳述,不是關心。
厲繁星剛要說話,他就起身拿起西裝出了門,硬生生把她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天微微亮,就算上班也還早。
厲繁星穿好衣服跟了下去,走廊旁,她看見司君越對著手機發(fā)了條語音:“月月,我想見你,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