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嶼深起了身,自萬茵茵出現(xiàn)后,好像還是第一次對我軟了語氣。
“妤柔,我隨時等你回來。”
他走了。
門上懸掛的風鈴‘丁零當啷’,我終于不忍著笑了。
周嶼深怕是不知道,他簽字的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遞交法院。
申請更是早已通過,三十天冷靜期已自動生效。
而今天,是第三十一天。
他同意與否,我都已經(jīng)跟他徹底劃清界限。
我獨自一人去了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接著,我打開微信黑名單,放了一個人出來。
【在嗎?】
那邊秒回:【我在】
我沒有猶豫地把周嶼深和萬茵茵的激情視頻發(fā)給了他。
【你和周嶼深是對家,看看,這個視頻你感不感興趣?】
【只要關于你,我統(tǒng)統(tǒng)都感興趣?!?/p>
不出一天,周嶼深出軌的視頻上了熱搜。
第二天,萬茵茵就直播炫耀:“初戀男友給我包下了整條愛馬仕生產(chǎn)線?!?/p>
我聞言,不動聲響又刷爆一張他的卡。
第三天,萬茵茵在小橙書曬與周嶼深在云端吃燭光晚餐。
我也點最貴的五星級大廚上門服務,聽著音樂切著牛排。
一來二去,我們被網(wǎng)友稱作純恨夫妻。
恨嗎?我認真想過。
恨是最沒有用的,只會耽誤我瀟灑。
所以我鄭重發(fā)出聲明,并曬出跟周嶼深的離婚協(xié)議。
然而網(wǎng)友們根本不相信是真,只當做段子玩梗。
我懶得再解釋,再不回應。
我又變忙了,忙得全世界旅游,忙著去巴黎喂鴿子,去巴巴多斯看飛魚。
直到這天,我剛回國,就突然接到女兒幼兒園老師打來的電話。
“新新媽媽,你快來接孩子吧,她病的很嚴重,我們沒見過你愛人,也不敢把孩子交給他?!?/p>
接著,電話就被周嶼深奪過。
他滿滿的命令口吻:“新新生病了,幼兒園不讓我?guī)ё?,你馬上過來一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