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打濕了后頸腺體上的絨毛。
「不要,不要管我……」
空氣中翻涌的燥熱愈加滾燙。
欲望即將壓制不住。
「謝驍九,你想死嗎?」我沒了耐心,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
指尖下滑,隔著被子碰到他滾燙而汗?jié)竦南袤w。
他渾身一顫,猛地繃緊了身體。
外面狂風(fēng)驟雨,電閃雷鳴。
昏暗的室內(nèi),我被他失控地壓到了墻上。
渙散而失焦的瞳孔倒映出我的影子,泛紅的眼尾輕顫著。
他知道不可以。
但是他違背不了狼最本能的、最粗野的、最直白的渴望——想從最親近的人那得到安撫。
毛茸茸的尾巴尖一邊抖著,一邊控制不住地往我小腿上掃。
濃烈而熾熱的信息素伴隨著傷口尚未愈合的血腥味,強勢而不容拒絕地將我包裹。
他拼命克制著自己靠近的沖動,只敢把腦袋抵在我的頸窩里。
銀色絨毛的耳朵因為難受而一陣陣聳動。
后頸的腺體完全暴露在我的視野里。
我的指尖剛觸上去。
他就如觸電般抖了一下,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壓抑的、像u嗚咽又像滿足的低喘。
「放松。」我撫了撫他的后頸。
他難耐地用唇瓣蹭著我的脖頸,又往我身上拱了拱。
我摩擦著他后頸那片滾燙的皮膚:「這樣好點嗎?」
除了訓(xùn)練時我偶爾會上手糾正他的姿勢外。
他再也不會有和我這么貼近時刻。
那股熟悉的、渴望的體溫越靠近,他內(nèi)心那股渴望親近的欲望就更旺盛。
……不好,一點也不好。
掌心每動一下,身體里那股燥熱就越?jīng)坝恳环帧?/p>
想讓對方抱得更緊,想把臉埋得更深,想……做些更過分的事。
「難受,」他眼尾顫紅,憋到極致,卻依然只敢用狼耳輕輕地蹭我的頸窩,「想要……」
「想要什么?」我問。
他不說話,不穩(wěn)的吐息帶著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我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