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在意他,就別這樣用傷口綁架他?!?/p>
“那不是愛,是控制。”
林菲菲忽然撲過去,壓低聲音:“你想知道他昨晚在哪兒?jiǎn)???/p>
“就在我房間,睡我旁邊?!?/p>
“你呢?你是干嘛的?你能讓他這么對(duì)你嗎?”
她語氣中帶著尖利的驕傲和扭曲的快感。
兔兔靜靜看了她很久。
“你瘋了?!?/p>
林菲菲笑了,指甲緊緊掐著掌心,傷口隱隱透血,她卻毫無所覺。
“是啊,我瘋了?!?/p>
“但他只能是我的。”
她站起身,一把將桌上的酒推翻,玻璃杯摔得粉碎,冰塊和酒水濺了滿地。
她忽然咬牙,低聲說了一句:“等下我傷口裂了,血流出來,看你怎么解釋?!?/p>
兔兔終于變了臉色。
“林菲菲,你別太過分了。你要玩命,別拉著別人下水?!?/p>
林菲菲卻只是靜靜地坐下,像一尊人偶一樣,眼神空洞。
“我不可能放過他的!”
她說著,竟忽然抬手去扯自己肩上的紗布。
兔兔嚇了一跳,立刻起身去攔:“你瘋了?!”
林菲菲動(dòng)作又快又狠,指甲劃過了還沒愈合的傷口,血一下就滲了出來。
她臉色蒼白,卻笑得瘋狂:“你覺得他會(huì)信我,還是信你?”
兔兔臉色猛地沉下去:“你真有病?!?/p>
“是啊,我是有?。 绷址品铺蛄颂蜃齑?,笑容陰冷。
她盯著兔兔看,一字一句:“他只能是我的。”
兔兔怒極反笑,眼圈紅得嚇人:“你真覺得,他會(huì)接受你?你這樣的女人,會(huì)讓他活得更累。”
林菲菲盯著她看,沒說話。
鮮血從她肩頭緩緩滲出,順著手臂蜿蜒而下,落在她那身略顯松垮的吊帶裙上,如同一朵正在怒放的紅色曼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