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含笑,低頭吃飯。
只一口,他就感覺到了驚艷。
椒麻如細小電流竄過舌苔,肉質(zhì)滑嫩得幾乎含不住,齒尖輕壓便迸出滾燙鮮汁。被紅油浸潤的豆芽脆嫩清甜,突兀地中和了那股燎喉的霸道辣意。
他喉結(jié)不受控地重重滾動,頸側(cè)始終在戒備狀態(tài)的鱗片隨著吞咽悄然舒展。
“怎么樣?(嚼嚼嚼)好吃吧?”牧月歌在旁邊嘿嘿地笑。
重溟點頭,目光沉沉地看進她那雙還帶著滿足水光的眼睛里。
看到小姑娘心無旁騖,繼續(xù)低頭吃東西去了,他輕笑:
“月歌,剛剛在地下室,我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p>
“咳咳咳……”
牧月歌吃東西的動作狠狠哽住,還被嗆了一下。
重溟抬手,幫她拍后背順氣,動作溫柔,眼神專注而灼熱,語氣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晚上睡在客廳,我們獸夫要保護你。就算不能……休息,你也可以選擇一個守在你床邊的人?!?/p>
說完,他有一瞬微妙的停頓,才繼續(xù):
“這個人,你想選誰?”
牧月歌順過氣來,小臉通黃,瞬間覺得面前的飯都不香了。
重溟存在感太強,要是又和昨天一樣拉整晚的手,別說其他獸夫,秦驚巒那只章魚肯定就忍不了。
而且那只章魚小心眼,心思還多,搞不好……
越想越多,牧月歌只覺得自己腦瓜子嗡嗡的。
她抿唇,搜腸刮肚試圖找出一個既不讓他倆互相吃醋,又能保住自己的說辭。
重溟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眼睛,壓迫感十足,偏偏還微笑著說:
“別緊張,你選誰,都無所謂。你是我們的雌主,不論哪個獸夫和你睡,都是合法合理的。”
聽他說完,牧月歌更覺得背后冷汗涔涔是怎么回事?
不過……
“重溟!你快來看看!陸焚舟好像不行了!”
牧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