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獨(dú)自坐在特殊通道貴賓室里,看著墻上的時鐘,一分一秒地指向五點(diǎn),眉頭漸漸緊蹙。
還有一個小時,他和許長夏的回門宴就要開始。
他從三點(diǎn)多等到五點(diǎn),暴雪警報絲毫沒有解除的意思。
此刻,他可以說是心急如焚。
這么重要的場合,他絕對不能缺席,讓許長夏一個人獨(dú)自面對。
否則,今晚宴請了這么多人,江家輕慢這個未婚妻的消息將會在短時間內(nèi)傳遍杭城!
他思忖良久,猛然起身,朝門外機(jī)場辦事處辦公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遲到是不可避免的了,他也不可能在一個小時內(nèi)飛回杭城。
但他必須要在回門宴結(jié)束之前趕到!
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必須趕回去!
……
國盛大賓館。
許長夏沉默半晌后,坐在了牌桌的那張空位上。
“這樣才對嘛!”何太太隨即朝她笑道:“不然顯得多不合群!”
許長夏只覺得這位何太太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夾槍帶棒。
她沒吭聲,只是低頭看了看手邊皮夾子底下的零錢有多少。
薄薄的幾張零錢,只剩下一百多塊,看起來她代打的這一位太太,輸了不少。
許長夏上輩子也就年輕時玩過兩次麻將,此時腦子里面勉強(qiáng)能記起基本的規(guī)則,摸牌都比別人要慢了一拍。
旁邊何太太朝她看了幾回,低頭卻是止不住無聲地冷笑,許長夏確實(shí)不怎么會玩的樣子。
玩了有一會兒,何太太拍著手笑了起來:“又胡了!清一色!夏夏呀!你可真是我的小財神!”
許長夏看著有些興奮的何太太,笑了笑,道:“我說了,我不太會打的?!?/p>
才半個多小時,許長夏已經(jīng)輸給她們二三百塊,把自己的錢都墊進(jìn)去了。
三個人專盯著她吃,傻子也看出,她們是在針對她。
何太太三人這時卻笑著不說話了,顯然剛才說的輸了算她們的,都是哄騙她的說辭罷了。
許長夏也沒作聲了。
待會兒,她自有辦法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