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腦子,試一下便知?!焙翁ばθ獠恍Φ乜粗S長夏那兒,沉默良久,淡淡開口道。
說話間,丟掉了手上的牌。
“老江啊,剛才咱們的事兒還沒說完呢!”一旁,有人招呼了一聲江雷霆。
許長夏見那邊幾位都是穿著軍裝的,猜想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和江雷霆說,隨即朝江雷霆道:“爺爺,我沒事兒的,你先過去聊正事兒吧?!?/p>
這邊幾位太太人都很和善,她自己單獨待一會兒也不要緊,而且許芳菲他們應(yīng)該就快到了。
“那好,我先離開一會兒?!苯做遄昧讼?,點頭回道。
“好?!痹S長夏乖乖點頭回道。
江雷霆前腳剛走,后腳,一個看著略微年輕些的太太拉著許長夏就往一旁偏廳的牌桌上坐:“我們剛在打麻將的,夏夏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們有個人去上廁所了,還沒回來,你替她一會兒吧?她恐怕是輸怕了不敢回來了!”
“我不會打麻將的!”許長夏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
“沒事兒,輸了算我們的!贏了算你的!長輩們圖個樂子罷了,你不會連這點兒面子也不給吧?”牌桌上,何太太隨即笑瞇瞇地反問道。
許長夏不知道這位何太太是什么來頭,一上來就給她使絆子,她微不可覺地皺了下眉頭。
很明顯,這話是在給她扣帽子。
“再過一會兒就開席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彼D了頓,繼續(xù)推辭道。
一來,許長夏確實不怎么會打麻將。
二來,她看她們來的牌面很大,輸贏動輒上百,她替的這位太太還不知是什么人物,要是把她的錢給輸了,還不知怎么收場。
第六感告訴她,這位何太太來者不善。
“所以啊,最多也就是代個幾把而已。”何太太卻繼續(xù)用善解人意的口吻回道:“不會玩兒可以學(xué)的呀,不然你一個人在邊上也是無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長輩欺負你呢!”
一旁的人也都在勸許長夏,許長夏此刻是騎虎難下。
何太太又朝許長夏微微笑道:“你今天可是東家呢,陪陪客人也是應(yīng)當?shù)摹!?/p>
許長夏和她對視了眼。
這帽子,扣得可真夠大的。
擺明了,是設(shè)了圈套拉著她往下跳。
與此同時,北城機場。
因為寒流來襲,北城開啟了暴雪預(yù)警,部分航班停飛。
江耀獨自坐在特殊通道貴賓室里,看著墻上的時鐘,一分一秒地指向五點,眉頭漸漸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