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朗大人別開玩笑了,奴賤籍出身,談何尊貴?!苯w昭不輕不重的回道,全身劇痛無比,但她腦子格外清楚。
“那昭昭姑娘就別怪我們了?!?/p>
青朗朝甲大人伸手,甲大人愣了一下,意識(shí)到青朗是要親自行刑。
甲大人將鞭子遞給青朗。
鞭子破空抽在皮肉上,江羨昭白皙的小臉上添了一道血痕。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甲大人瞳孔猛縮,一把奪過青朗手中的鞭子質(zhì)問他:“青朗大人你瘋了?!”
他怎么敢動(dòng)江羨昭的臉的!
青朗朝江羨昭啐了一口,聲音森寒帶著快意:“甲大人,時(shí)至今日你還看不清局面嗎?主子不要她了,她如今就是一條狗,一條任人取笑的狗?!?/p>
江羨昭從劇痛中緩過勁來,黑亮亮的眸子掃過青朗,那個(gè)眼神很輕,帶著無盡的嘲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個(gè)處處不如人的廢物?!?/p>
甲大人:“……”
真是祖宗,你好歹等被放下來再罵呢?!這不是找死嗎?
甲大人有些懷疑,江羨昭這個(gè)腦子,是怎么做到跟在主子身邊多年的?
這話果然激怒了青朗,青朗暴起。
又是一鞭子抽在她的臉上,頃刻間,江羨昭的左臉血肉模糊。
“同樣是賤籍出身的奴婢,你憑什么和我們不同?”
“???”
“噗——”
江羨昭將口中的鮮血吐到青朗的臉上,“憑我處處比你強(qiáng)。”
“憑我不會(huì)見風(fēng)使舵?!?/p>
“憑我得主子賞識(shí),青朗,你就是嫉妒我處處不如我?!?/p>
“所以你背叛了主子……”
江羨昭的聲音不重,卻像鬼魅一般,回蕩在空蕩蕩的地牢中。
青朗再次被激怒。
甲大人聽到這話,怪異的看了眼江羨昭,他突然間反應(yīng)過來什么,匆匆離開地牢。
望著甲大人離開的背影,江羨昭勾了勾嘴角,心滿意足。
跟在紀(jì)晏清身邊十二年,她當(dāng)然不是什么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