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就會非常渺茫了。
在說到這里之后。褚贏也愿意讓他們?nèi)シ競€錯。
至于死掉幾名代表,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因為褚贏現(xiàn)在安排人過去已經(jīng)有些晚了。
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他們和談時間。
幾日后。
刑場高臺下面。
一眾匯聚過來的各個叛軍的代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穿過層層持戈甲士形成的甬道。
他們中有面龐被海風(fēng)和鹽鹵侵蝕出深刻溝壑的老漁夫。
有雙臂布滿燙傷疤痕的老鹽工張鐵鍋,有滿臉憂懼的桑洲農(nóng)婦代表陳三娘。
他們被強按在低矮的條凳上,如同待審的囚徒。
看到了這一幕,很多人的心中都涌現(xiàn)出了不好的預(yù)感。
要知道他們這次過來是和談的,但是光看座位,他們的座位非常的低矮。
反倒是坐在上面的杜梓看起來極為高大。
光是從一開始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
甚至還有些不公平。
有幾個代表心中覺得不服。
就準(zhǔn)備打退堂鼓離開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杜梓是不可能放他們走的。
他招了招手,一隊士兵立刻封了向后退的通道。
“你們這是干什么?”
“我們是來和談的,不是被當(dāng)做囚犯對待的?!?/p>
“急什么,只要在這邊談完事情就放你們走了,來都來了,你們難道還要反悔不成?”
看著臺下眾人的喧鬧。
杜梓端坐主位,臉上擠出幾乎撕裂面皮的笑。
“諸位父老!陛下有仁心,本官亦深知民生疾苦!今日請各位前來,就是為化干戈為玉帛,共商這太平大計!”
他雙手?jǐn)傞_,仿佛施以無上恩典。
“有何訴求,盡可道來,本官必上達(dá)天聽!”
短暫的死寂。
空氣粘稠得令人窒息,只有代表們粗重的呼吸和杜梓指節(jié)敲擊桌案的噠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