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點了一盤。
唐禹的大腦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
他想了想,直接問陸津,“現(xiàn)在沒別人了,說吧,你為什么一直擠兌州哥?”
陸津不答,反而說:“你問他吧。”
唐禹咬牙,忍不住腹誹:我要是敢問,我早問了。
這都什么事兒?。?/p>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唐禹還是做了決定,他先是挪到顧淮州身邊,然后硬著頭皮問:“州哥…”
不料,他只說了兩個字,顧淮州便冷冷地瞪著他,眼神兇得能殺人。
唐禹立馬閉嘴。
內(nèi)心:我招誰惹誰了我?
看到他的慫樣,陸津毫不留情嘲笑:“就這點出息。”
唐禹:“你哪兒涼快哪待著去。”
他正要大罵陸津一通,后者的下一句話卻成功讓他乖乖閉嘴。
“還是我大發(fā)慈悲告訴你吧?!?/p>
唐禹:我忍,我是忍者。
陸津點了一支煙,包廂里本就昏暗,絲絲縷縷煙霧更襯得他多了幾分頹廢。
不禁令人聯(lián)想到盛開在廢墟之上的花朵,觸目驚心的美麗。
他瞇著眼睛,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怕是我們的顧總昨天又偷摸去祭拜方梨了,小木木因為這事兒正和他鬧呢?!?/p>
陸津現(xiàn)在看顧淮州,腦海中自動冒出五個字。
最近網(wǎng)上還挺有名的。
就是有點不貼合實際,所以他改動了一個字。
改成了:沉默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