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現(xiàn)在挺高興的。
他們兄弟鬧脾氣是他們自己的事,一個陪酒的玩意,怎么敢指指點點的?
小清純仿佛被雷劈中,臉上的表情迅速破裂。
她用控訴的目光看向陸津,仿佛在說:“你怎么可以這樣?”
陸津擦完手,把臟濕巾扔進了垃圾桶。
轉頭看到小清純還沒走,他一臉無辜,疑惑反問:“你怎么還坐著不動?”
“要我找人請你出去嗎?”
小清純登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捂著臉拔腿就跑。
不知道的還以為陸津是渣男,欺負了良家婦女呢。
而顧淮州旁邊的紅唇女人見勢頭不對,早就出去了。
包廂里就剩下他們三個。
陸津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瓶空氣清醒劑,庫庫就是噴。
唐禹被嗆得直流眼淚,他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捂著鼻子罵道:“姓陸的,你腦子進水了是吧?”
陸津慢條斯理地脫下沾了酒漬的外套,一臉愉悅。
“空氣太臭了,噴點清新一下?!?/p>
唐禹不滿地回懟:“那你也不用往我這噴那么多吧?我又沒叫女人?!?/p>
“還有州哥,他又沒和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調情?!?/p>
明明是陸津自己和別人打得火熱,就差脫衣服演一場活春宮了。
陸津不以為然,懶懶地回:“他倒是想,但是已婚。”
在場的三個大男人,結了婚的顧淮州一個。
這個‘他’,指向性太明顯了。
陸津扯過果盤,本想嘗幾顆葡萄,但一想到他剛才噴了空氣清新劑,就提不起興趣。
不干凈。
他重新點了一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