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碧峒{里無奈地搖搖頭,把賽諾的腦袋推遠一些,側(cè)過臉問我,“這么貼切實際的劇本,該不會是教令院內(nèi)部人士寫的吧?”
“你猜?”
“應該不會吧,畢竟太容易得罪人了?!?/p>
我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緩緩道:“是我寫的哦?!?/p>
見提納里微微瞪圓了眼,我笑意更濃,調(diào)侃似的說道:“放眼現(xiàn)在的教令院,我可是除了小吉祥草王之外權(quán)力最大的人。你們也要注意一點哦,不小心得罪了我可沒什么好下場?!?/p>
與我中間隔了個提納里的賽諾從座位上探出身子,用那只未被額發(fā)遮擋住的左眼定定地注視著我,一板一眼道:“放心,你若是犯了錯,我依然有一百種方法能夠?qū)徟心??!?/p>
我無奈地嘆出口氣。
“賽諾,你的幽默細胞消失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一年前,在我與大風紀官賽諾的提議下,風紀處從教令院獨立了出去,不再直接聽命于六大賢者的調(diào)遣。此外,大風紀官也擁有了統(tǒng)管三十人團的權(quán)利,獲得了相當程度的自主權(quán)與行動權(quán)。
順帶一提,現(xiàn)在的風紀處設(shè)立在須彌城東南以外,標志性建筑是一座頂天立地的蒙德式風車塔樓。賽諾為了滿足自己一語雙關(guān)的惡趣味,力排眾議,將其命名為“大風機關(guān)”。
……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收獲的這些奇奇怪怪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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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須彌大劇場時,臺上的天鵝湖剛好上演到王子與巫師交戰(zhàn)的那一段。
觀眾的情緒都被緊張急促的情節(jié)與音樂所牽動,沒人注意到正貓著身子沿過道穿梭于席間的我。
我走到第六排最靠邊的位置旁,蹲下身,仰起頭,壓低聲說:“卡維,我來啦。”
“……”
正在專心致志觀賞表演的卡維并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