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厲害又能怎么樣,不能幫她復仇的人都是垃圾!“找到尤利爾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我為什么要幫你呢?”麥德林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她并不是這場戰(zhàn)斗的指揮官,只不過是電影院里的一位普通觀眾。
“你應該知道她死不了”麥德林拖著下巴仰頭看著她。
乜釗不想去看她的臉,轉身說道:“我知道她死不了,你們不是想讓她加入特異科嗎?”“找到她,我有辦法。
”麥德林站起身來朝她打了個響指,“可以,那就請你喝下這杯咖啡我們的誓約就此開始。
”從對方手上接過那杯咖啡,有些燙,乜釗小口品著。
其實她一開始是不喜歡喝咖啡的,但奈何陳杳喜歡她就陪著對方去了全世界的各個咖啡店。
相比較咖啡,她更喜歡更烈的酒。
咖啡刺激神經(jīng)讓人變得清醒,而酒則可以模糊大腦讓人得到一個暫時躲避愁緒的空間。
她討厭腦子里哪些令人痛苦的事情,所以酒成了她的生活必須品。
這是陳杳死后她第一次喝咖啡,從味道上一開始就已經(jīng)聞出來是她生前最喜歡的那一款。
巴拿馬的豆子帶著水果的甜味和花香,入口柔和順滑。
可這些她統(tǒng)統(tǒng)品不出來,嘴里只有苦澀,嗓子也像封了閘一樣怎么也咽不下那一口咖啡。
“怎么?不和胃口嗎?”麥德林走向咖啡機“你喜歡什么,看看我這里有嗎”她彎下腰在柜子里翻找,“不過我這里可沒有酒,特異科有禁酒令。
”咕!咕!咕!砰!麥德林循聲看去,乜釗背對著她輕輕擦干了眼角的淚花。
她彎起一側嘴角,對著領角上夾的麥克風說:“全力尋找尤利爾,一切以保障尤利爾安全為首,兩小時內讓我看到你們的結果。
”“可以了嗎?”乜釗點點頭,準備下車。
結果車門自動關閉,顯然對方是不想讓她離開。
麥德林:“我們談談吧”乜釗恢復了之前強勢的樣子,“長官,我們沒什么好說的吧。
你我之間之前從來都沒見過,也從來都不認識。
”“你們在國凍了兩顆受精卵。
”沒有給乜釗開口的機會,她被麥德林重重地按到椅子上,面前的監(jiān)視器是戰(zhàn)斗機追蹤異種的畫面。
畫面放大到100倍,異種的爪子死死捏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昏迷過去的郝歆晴。
身體被擠在一起,郝歆晴一時間以為自己是在早高峰的十號線上。
包呢?自己的包呢?不會是太困忘出租屋里了吧。
郝歆晴不喜歡把自己現(xiàn)在住的地方稱做家,那只不過是她花了兩千三一個月,押一付三租住的四環(huán)內不足四平米的小臥室。
雖然抬頭就能看到那座舉世聞名的地標性建筑物中國尊,可她并沒有為此提升多少幸福指數(shù),反而它像是一根錐子,死死地把她定在了高大寫字樓里的辦公室內。
24小時不滅的燈光和空調代替不了陽光和自然吹拂的風,三個月了,從盛夏過到了秋天。
現(xiàn)在如果在老家,應該能看到整個鎮(zhèn)的道路上鋪滿了玉米皮,像是金地毯一樣。
晚上的垃圾桶則會燃起高高的火焰,這便是她心里屬于家鄉(xiāng)的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