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做些下三濫事,
打過這么多交道,將軍還不知道我的人品?”
“你說的,我就信?!?/p>
唐煦遙有些心力交瘁,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鼻間輕輕嘆了氣:“這要是皇帝追究起來,
就是重罪,我想著,此事不瞞就是了,我主動來找他,坦白事實,他也不會罰得太重,最主要的是,我希望我的夫人能免于罪罰?!?/p>
“這可是被陷害的,要罰什么?!?/p>
廖無春也急得很:“走,我?guī)е鴮④娗叭?,皇帝已?jīng)起來了,更衣完畢,正等著到時辰上早朝呢?!?/p>
唐煦遙無言,跟著廖無春往里走,經(jīng)過數(shù)道紅墻,離著千步廊不遠,他忽然開口:“無春,你要記得洗脫嫌疑?!?/p>
唐煦遙當真把廖無春說愣了,也是他這一宿沒睡好,腦袋不靈光,就問:“將軍,您說什么嫌疑?”
“洗脫你與我們勾結(jié)的嫌疑。”
唐煦遙將嗓音壓得很低:“皇叔生性多疑,既然你卷進來,他就會探究,你為什么會卷進來,記得說清楚些?!?/p>
“將軍當真提醒我了?!?/p>
廖無春致謝:“謝將軍,我心下已然有數(shù)了。”
唐煦遙點頭:“嗯?!?/p>
時辰不早不晚,皇帝背著手在養(yǎng)心殿里踱步,想著等廖無春回來就讓他伴著自己上朝,這才想著,廖無春就匆匆進來:“皇上,唐將軍求見?!?/p>
“簡寧來了?”
皇帝不禁疑惑:“他來這么早么?”
唐煦遙在外頭,聽著皇帝喚著自己的小字,心下五味雜陳,關(guān)于這小字,自己還能記得清的一次,是自己年十八之際,進養(yǎng)心殿,皇帝親授的將軍令牌,那時他囑咐自己,就是喚的簡寧,往后再來,他喚自己就是愛卿了。
那一天實在溫馨,他仿佛不是君王,而是尋常人家的叔父,慈祥而溫和,唐煦遙想來,也覺得那一天很好,但要問他最留戀何時,還是江翎瑜第一次像小貓似的鉆進自己懷里,他那樣傲,又可愛得很,真讓唐煦遙著迷。
“將軍,”廖無春出來請?zhí)旗氵b,“皇上請您進去?!?/p>
唐煦遙回過神,輕頷首:“好?!?/p>
進養(yǎng)心殿內(nèi),唐煦遙抱著衣裳,見皇帝就跪:“叔父?!?/p>
“好侄兒,你這是怎么了?!?/p>
皇帝見唐煦遙滿面倦容,神情有些恍惚,不禁一驚,忙上前攙扶唐煦遙:“侄兒你且說,是不是受了委屈,這里只有你和朕,沒什么可顧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