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回京府了。
幾卷畫,
江翎瑜拿走了,
剩下值錢的東西都上交朝廷,這就是明晃晃的贓物。
“我送你回去,就要去校場了。”
唐煦遙進了馬車,坐在江翎瑜身側(cè):“夜里要是我回來得太晚,你就先睡?!?/p>
“你要是怕我睡得晚,
就早些回來。”
江翎瑜撞進唐煦遙懷里撒嬌:“你不喂我,我都不想用晚膳了?!?/p>
“那不成,”唐煦遙親過美人的額頭,“要用膳,喝醫(yī)腹疾的藥,回來我要問的,不問你,我問唐禮,他可不會騙我。”
“哼,”江翎瑜耍起小性子,“我不要。”
唐煦遙不懼美人眾目睽睽之下弄出些動靜,得空就吻得他氣喘吁吁,斷斷續(xù)續(xù)的親了一路,車內(nèi)軟嚀不斷,還將手伸進他衣裳里給他揉心口。
待回了京府,午膳都做好了,共用午膳后唐煦遙才換下官服要走,留江翎瑜自己在府上。
去校場穿官服做什么,唐煦遙有都督腰牌,就足以號令麾下將士沖鋒陷陣。
江翎瑜去過校場一次,想著臨時的也跟京師那差不多,冷得很,于是又將出了門的唐煦遙拽回來:“你心口不能受寒,我要想些辦法?!?/p>
唐煦遙挑眉:“什么辦法?”
“你等著,”江翎瑜說著就從立柜里找針線,還有些方形的棉布,應(yīng)該是江玉提前裁剪的,解開唐煦遙的衣扣,非要給他把覆蓋心口的那塊衣料補厚些,“莫要亂動,再扎了你。”
唐煦遙見美人笨拙又認(rèn)真地給自己縫著衣裳,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
江翎瑜難得犯傻,以為將布縫厚些就不冷了,唐煦遙不愿意毀了他的興致,乖乖地任他縫補,只是笑忍不住,時不時就出聲。
“笑什么?!?/p>
江翎瑜走了神,一個沒注意,尖銳的針頭刺進指腹細嫩的皮肉,出了血,驚呼一聲:“嘶?!?/p>
“怎么扎手了?”
唐煦遙捧著美人傷了的素手,將那流血的指頭塞進嘴里,江翎瑜愣了一下,失聲笑出來:“人家嘬血一下就是了,你怎么吃我的手?”
“你真的很漂亮,”唐煦遙看著美人的容貌傻笑,“哪里我都想吃一吃?!?/p>
江翎瑜怯生生地望了唐煦遙一眼,嗔怪他:“不給。”
唐煦遙看穿他的心思,手摸索過去:“哪啊?”
江翎瑜的臉一下子紅了,渾身拘謹(jǐn),支吾著往后躲:“你”
唐煦遙與美人親熱許久才不情不愿地出來,穿著他在自己心口處縫厚了些的衣裳到了外頭,都要樂開花了,見駱青山牽著自己常騎的馬站著,忽然心生疑竇:“哎,它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