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江翎瑜緊著忙著要往被子里鉆:“我困了。”
“還沒用晚膳呢,出來?!?/p>
唐煦遙攔住了美人,抄起來像抱孩子似的捆在懷里:“不聽話?!?/p>
唐禮照舊是將面條煮得軟爛,這回是混上些煎過的魚肉,擇了刺,唐煦遙端著喂江翎瑜吃。
紫禁城內,廖無春本來是要伺候著皇帝用晚膳的,但是皇帝說累著了,不思飲食,就從御膳房端了些甜湯和精致的糕點,伺候得差不多了,商星橋來接替,他就溜出宮去了。
廖無春推開臥房的門就往里闖:“茗兒?!?/p>
“主子,”茗兒哭過,事在他心里就算是過去了,見著廖無春依舊是笑臉,挽著他的手臂與他并肩坐在床上,“回來了?”
廖無春只望著茗兒,并不說話,茗兒有意不與他的視線相碰,問他:“今夜還走么?”
“不走了,”廖無春唇角微勾,“陪著你?!?/p>
“主子,今日我到周竹深府上走了一遭,碰上陳蒼了?!?/p>
茗兒幫廖無春解著衣裳,漫不經(jīng)心地說:“還有,那何蓉跟周竹深住得很近么?”
“近,”廖無春見衣料在床上堆疊起來,掌心輕撫茗兒纖細的腰,“何蓉怎么了?”
茗兒如實說:“駱青山去何蓉府上了?!?/p>
“他們兩個往來也正常,因為何蓉是駱青山的教書先生?!?/p>
廖無春摟著茗兒躺進被窩里,兩個人很快就將被褥暖得熱了,闔上眼,唇齒相碰,邊吻邊說:“十幾年了,感情甚好,算不得是壞人?!?/p>
“主子,”茗兒忽然不接剛才的話了,貼著廖無春越來越近,“今日還要茗兒伺候么?”
不等廖無春答要還是不要,腰被茗兒的手握住,簡單磕碰,廖無春的身子就軟透了,茗兒俯身就吻,將舌頭擠進他口中,折騰得他額頭脖頸滲出些薄汗,白皙的手臂順著床沿垂下去,毫無招架之力,只剩歪著頭虛弱的輕嚀。
廖無春雙目迷蒙,趁著還有些理智,輕聲問他:“你你用了香藥?”
“嗯,”茗兒笑得溫柔,“先前說過,茗兒喜歡主子。”
廖無春沒生氣,再度放任茗兒胡作非為,不過他還是沒說喜歡茗兒。
不是每座山谷都有回聲的。
“茗兒”
廖無春目眩得厲害,還是硬撐著抬起手將人摟住,按在自己心口上,摸索著去咬他頸間的血脈,虛聲說:“以后,更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茗兒忍著脖頸上的疼痛,顫聲說:“主子,我知道了?!?/p>
廖無春神智開始不清醒了,還是不松手,這種蠻勁大得驚人,在他耳邊說起胡話來:“茗兒,我讓你去替我死,你也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