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銜笛:有件事很重要,我
游扶泠:你還會像小說那樣愛上明菁?
丁銜笛忍無可忍,學(xué)游扶泠那樣捂住對方的唇,少說兩句吧,我就怕這種規(guī)避風(fēng)險還是跌入風(fēng)險的萬一。
我說梅池,我的小師妹不是人。
游扶泠的眉眼忽然舒展開來,拉開丁銜笛的手說:就這樣?
丁銜笛同她說了西海,提到餌人,又提到白鯊。
游扶泠已經(jīng)對點(diǎn)星宗有了怪異的認(rèn)知,卻沒想到一門三個弟子,老大是鳥,老三是飼料,她問丁銜笛:那你呢?不會也不是人吧?
丁銜笛嘶了一聲,別嚇我。
她又卷走了游扶泠身上的長袍,也不知道是演的還是真怕,游扶泠覺得演的成分更高。
游扶泠沉聲道:還是有可能的。
丁銜笛:做人已經(jīng)很不容易,不是人會好到哪里去嗎?
她又滾進(jìn)了游扶泠的懷抱,這事一回生二回熟,堂堂豪門大小姐毫無包袱,穿書之后成了知名入贅劍修反以為榮,似乎在這個世界沒有包袱活得更開心了。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妖族了嗎?書上說消失在萬年前的碎骨天溪之戰(zhàn)。
懷里躺著一個人總有種沉甸甸的感覺,不算壓力,更像是依偎衍出的責(zé)任感。
游扶泠穿書幾年,渾渾噩噩,好像丁銜笛來了才有在這里生活的實(shí)感。
游扶泠:你大師姐是鳥都沒人懷疑她是妖,小師妹是飼料人
丁銜笛糾正道:餌人。
游扶泠:不是一個意思?
丁銜笛:尊重一點(diǎn)。
她這話毫無說服力,游扶泠還是改口了,你的餌人師妹只是飯桶,沒人懷疑她是妖。
這話羞辱意味更強(qiáng),丁銜笛都聽笑了,什么飯桶,很可愛的。
游扶泠垂眼,語帶不滿:你對她就這么不吝嗇贊美?
丁銜笛貼在游扶泠的心口,憶起從前上學(xué)聽到的此人病弱的傳聞。
耳下的心跳平穩(wěn)有力,證明了這個世界的游扶泠身體至少表面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