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扶泠:說是原主還是嬰兒的時候被師尊帶回去,抓著對方的扇子不放手。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抓周抓到了什么?
丁銜笛:我知道得可多了,比如你學(xué)我穿一樣品牌的衣服,我參加什么比賽,你就參加什么比賽。
她不知道學(xué)誰說話的腔調(diào),我看那游扶泠就是學(xué)人精,什么都要和你一樣~
游扶泠臉色漲紅,半張臉上的符文都像是過了一遍朱砂,隨著臉部顫動飄搖。
說話的人還心無旁騖默寫符箓,從游扶泠身上得來的靈力加上她修煉來的靈力,足夠丁銜笛下筆神助,隨便抓一個法修或許都沒有她畫符來得輕松。
幾吸過后,她的筆忽然被抽走,幾滴金墨落在丁銜笛的臉上,也有撒在游扶泠的臉上。
丁銜笛:你干
她被人摁在桌上,柔弱美麗的道侶此刻似有萬鈞之力,似乎要把丁銜笛囚于桌案。
棋罐掉在地上,黑白棋子伴隨著畫滿圈圈叉叉的宣紙散落一地,丁銜笛握住游扶泠的肩,討?zhàn)埖溃荷鷼饬耍縿e撕我衣服你不會又發(fā)病了吧?不是說唔。
她才好沒多久的嘴唇又添上新傷,來自游扶泠的靈力霸道地纏住她,像是把丁銜笛當(dāng)成了不竭的容器。
劍修枯朽多年的識海只會歡迎這樣的注入,丁銜笛懶得抵抗,往后一倒。
劍修外袍倏然落地,手還不忘攥著游扶泠華貴的腰封。
丁銜笛嘴唇的血跡蹭在游扶泠蒼白的肌膚,從脖頸游走到臉頰,像是在雪白的紙上作畫。
劍修的指腹粗糙無比,也曾經(jīng)深入磋磨過游扶泠的內(nèi)核,仿佛把她里里外外都造訪了個遍。
現(xiàn)在游扶泠學(xué)丁銜笛的故技,內(nèi)衫里衣重疊落下,和她廝磨的人明明受制于人,卻還挑起游扶泠的下巴,語調(diào)悠長,學(xué)人精有何指教?
游扶泠的瞳孔漆黑,光看一雙眼有種孩童的清澈無辜,久久對視,又恍若深淵誘惑。
她側(cè)過臉,咬上丁銜笛的虎口,哪種指教?
丁銜笛一直很難概括眼前的游扶泠。
她不色厲內(nèi)荏,也不是梅池眼里的惡毒女人,更算不上道院熱議的孤傲天才。
她只是每次看著自己的時候,都格外用力。
好像為了丁銜笛要拼盡全力做些什么一般。
丁銜笛第一次知道人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么多情緒。
只是現(xiàn)在的游扶泠依然不是全部的游扶泠。
她說:學(xué)不會指教倒是可以
游扶泠頓了頓,學(xué)你吸食我那樣
沒了面紗遮掩的人面色緋紅,丁銜笛伸手感受掌心的柔軟,忽地被游扶泠攥住衣領(lǐng)。
她上半身離開桌案,游扶泠湊近她的臉,含住丁銜笛被自己咬出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