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說話還要眨眼,做作得那么明顯居然不惡心,游扶泠別過臉,我不會飛行棋。
丁銜笛:真的假的?
她拿走游扶泠的棋罐,那換別的,別播我這難堪的回放了,故意嘲笑我?
游扶泠后仰,下巴都帶著倨傲,那播什么?
丁銜笛:來張紙,我們玩點(diǎn)別的。
她心情好得明顯,別拉著臉,把你那面紗摘了,鬼鬼祟祟的。
游扶泠哼聲道:這怎么是鬼鬼祟祟?
丁銜笛也不和她辯論:你說不是就不是,紙呢。
得知雅間是游扶泠的包年服務(wù),丁銜笛在屋里轉(zhuǎn)悠好幾圈,發(fā)現(xiàn)這里比修真公寓采光還好,又落座一邊拿毛筆玩紙上游戲,一邊問:那這里可以夜宿嗎?
游扶泠:你不可以。
丁銜笛都不用怎么教游扶泠玩紙筆游戲,對方反應(yīng)很快,益智都成了比拼。
她的毛筆撞上游扶泠的毛筆,金墨在上等的宣紙上洇出痕跡,彼此的靈力也纏在一塊,丁銜笛不滿道:為什么我不可以?
游扶泠:你現(xiàn)在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飛舟窗外正好群鶴飛過,丁銜笛正好看見大師姐領(lǐng)著一群機(jī)械仙鶴遠(yuǎn)走,破壞了完美的意境。
行吧,丁銜笛筆一勾,炸了游扶泠紙上的飛機(jī),大小姐說了算。
游扶泠早就不爽丁銜笛的稱呼了:你難道不是大小姐?
丁銜笛:我們家可沒人這么喊我的啊,我可記得你們家這么喊的,后面還多了個大少爺不是嗎?
游扶泠因何而穿書她心知肚明,言語也不是嘲笑,更像是親昵關(guān)系的口沒遮攔,很容易拉近距離。
游扶泠問:那你家里人喊你什么?
丁銜笛手一頓,游扶泠已然乘勝追擊。
金墨因?yàn)樗齻兇直┑男袨槿鲈诎嘿F的布料上,無人在意。
使詐啊游扶泠,丁銜笛看了眼自己的敗局,好吧,算你贏了。
游扶泠固執(zhí)追問:所以你家里人喊你什么?
丁銜笛:寶啊。
室內(nèi)忽然安靜了下來,丁銜笛看游扶泠捂臉顫抖,別憋著t,笑啊,我又不介意。
她也不難為情,蘸著金墨的毛筆在宣紙背面游走,成為符箓后在空中散開,灑下點(diǎn)點(diǎn)金光。
和你叫阿扇比那是差遠(yuǎn)了,丁銜笛自己也覺得好笑,憑什么你穿書小名都是一樣的啊,理由呢?
你以前抓周抓到扇子我知道,在這邊總不是這樣了吧?
游扶泠:說是原主還是嬰兒的時候被師尊帶回去,抓著對方的扇子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