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銀發(fā)男人站定,朝下望去,已然沒有任何生存跡象。
他口中輕吐了一個詞:「叛徒」。
寒風吹散了他呼出的白氣,也帶走了那個名字。
他這輩子sharen太多,死在他手上的冤魂從不記得。
“志保?志保!”
小孩子費力地睜開眼睛,只見若狹正費力地將他從變形的車里拖出來。
等到重獲新生大口呼吸空氣時,若狹卻臉色一變:“你的臉?”
柯南索性直接撕下假面和口罩:“江戶川柯南,我是灰原的朋友?!?/p>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因為灰原拜托我跟淺香小姐談一談?!辈粍照龢I(yè)的導演終于找回了原版的劇本。
聽到這個名字若狹的臉色更差。
“噢看上去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那不如就叫你最初的名字吧,烏丸彌生子小姐?!?/p>
死亡陷阱
志保來到雪山腳下,只見夜色籠罩下的巍峨巨人泰然聳立。黑白兩色將天與地自然地分隔開,界限分明,而飄揚的雪花則模糊了這一邊界。
“上次也是在這里呢”
志??嘈σ宦?,記得日野先生跟她解釋過組織正是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蹤跡才有了今晚的行動。
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jié)束。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原點,細細想來竟有一種宿命的味道。
“死亡就是宿命啊”
志保無可奈何地發(fā)出一聲輕嘆。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求生欲望是多么的強烈。
她知道有那么多關(guān)心她的人在為了給她開辟生路而努力著,但是她自己卻放棄了。
“我當然想活著了,但是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被連累的吧?”
“琴酒已經(jīng)知道我的藏身之處了啊”
滑雪場上,目之所及處只有一個人。
“是琴酒嗎?”
志保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在雪地一路上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
等走近一看,眼前的景象不禁令她大吃一驚:
伏特加正坐在雪橇車上哼著圣誕老人的小曲兒,跑調(diào)跑到十萬八千里。但他卻渾然不覺,快樂得像個二百多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