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得到的資料中,教團(tuán)成員口中的“老師”,并不擅長信息攻擊。
執(zhí)政官恢復(fù)了淡然:“但我沒有看見過老師?!?/p>
閆畢審視片刻:“他沒有說謊?!?/p>
“岐阜島確實失蹤了一位病人,我也已經(jīng)將所有的線索上報給了防恐部——原來你們是為這個而來的?!眻?zhí)政官回憶了一下,那個無關(guān)輕重的小人物,“名字應(yīng)該是……李思琦?”
閆畢面容冷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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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追逐李思琦的路,每走一步,就會有不同的記憶涌現(xiàn)。
已經(jīng)看完了迄今為止十幾年來的所有記憶,但距離李思琦所在的山洞仍然有一段距離。
“為什么你們的老師,似乎對我很感興趣?!?/p>
楊楓野問。
“她不會是我的老師?!崩钏肩貞?yīng)說,“她把我從紊亂的套子拉了出來,說只是暫時照看我一會。”
“野子,你知道嗎,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子?”
短短的幾天,李思琦已經(jīng)像是變了一個人。
但是依然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對我說這些?!睏顥饕昂芨纱嗟卮驍嗨?,“是經(jīng)過他們允許的嗎?”
“不愧是你!”李思琦笑起來,“這是悄悄話時間哦。別人聽不到的?!?/p>
楊楓野打量了這處空間。
“……原來你沒有走。你這么相信,只要你放出自己失蹤的消息,我就一定會來找你?!?/p>
但能夠獨自開辟這個空間,李思琦本身也應(yīng)該脫離了正常人的邊界。
她說,老師將她從套子里解救了出來……這就是病變之后的下場嗎?共形教團(tuán)都是收容這些病變的恐懼癥患者?而防恐部則是讓他們聚集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孤島上。
但楊楓野并不喜歡共形教團(tuán)的行事風(fēng)格。她不希望李思琦進(jìn)去。
“我只是覺得。我得到的消息,一定也要告訴你?!崩钏肩驹诮甘?,海風(fēng)吹拂她的長發(fā),“老師告訴了我向葵的事情……也有你的。”
那個夜晚,病重的時候,血液如同失去神智的樹枝,瘋狂在李思琦的體內(nèi)生長著,這種由內(nèi)而外的痛苦幾乎要貫穿李思琦的神智。在她因為疼痛要昏厥過去的時候,老師出現(xiàn)了。
老師輕撫她的長發(fā),撫慰了她的痛苦。
“你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p>
清醒過來后,李思琦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尚且有些懵懂的李思琦:“???那我學(xué)費都交了。怎么辦?輟學(xué)的話,沒有文憑找不到好工作?!?/p>
“……”
有那么一瞬間,老師覺得自己看到了楊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