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以萬計的組織成員檔案瞬間被投影在半空中,淺藍色的光有些映照在齊木空助一貫的笑臉上,他的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傲慢浮動。
“我說了,這次我會帶大家,打個漂亮的勝仗。”
宋嬋喝了口水,潤了潤剛才因為說話太久而有些嘶啞的喉嚨。
情報的交流和對組織計劃的推演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這已經(jīng)是他們的第三次會議。
“這是我能分享的關(guān)于project
salvation的所有情報。至于它具體的作用,最后的實驗結(jié)果,原諒我不可以說,”她露出一個笑容,“畢竟這些,都算是我要帶著進墳?zāi)沟拿孛??!?/p>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個龐大的黑色組織。不過是一個極度恐懼死亡的老人,為了滿足自己私欲而一手打造出來的,”照橋心美有些厭惡地總結(jié),“為自己續(xù)命的工具罷了。”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而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除了貝爾摩德和朗姆,就是兩位曾經(jīng)在組織里地位舉足輕重的科學(xué)家:宋嬋小姐的父親,以及宮野厚司?!?/p>
黑發(fā)男人思考了一陣子,抬頭看向在座的人,“我倒是有個提議,但是需要各位的同意?!?/p>
和他一向不對付的降谷零反而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人,“你想要邀請那個男孩加入?!?/p>
“什么男孩?”照橋心美因為他們打的啞謎露出困惑的表情。
“江戶川柯南,”面對聽到一個小學(xué)生名字后更加不解的照橋心美,赤井秀一不緊不慢地解釋,“或者說,aptx4869的幸存者,工藤新一?!?/p>
aptx4869。
聽到這個熟悉的藥物名稱,宋嬋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
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相見,就是被組織委托去藏在阿爾卑斯山脈中的實驗室里,取回這個藥物的季度報告。
組織花了重金投入研發(fā)的藥物,名義上被用來無聲無息地sharen,內(nèi)部卻精心整理了所有服用此類藥物受害者的清單?,F(xiàn)在又直接出現(xiàn)了一個活例來證明,它根本不止sharen這樣一個作用。
有些時候,連起所有的點、拼出那條完整的線,只需要短短的一秒。
“貝爾摩德,”宋嬋有些怔忡地重復(fù)著這個名字,“貝爾摩德,肯定也曾經(jīng)服用過類似的藥物……提到宮野夫婦的時候,她眼神里的憎恨做不了假……”
“這簡直是個,”齊木空助的眼神亮了起來,“一個絕好的消息?!?/p>
諸伏景光則是聯(lián)想到了其他的事:“宮野這個名字……那位逃走的雪莉不也是姓氏嗎?小嬋,我記得你曾經(jīng)還救過她。”
“試圖,”宋嬋糾正他,“我試圖救過她,但是當(dāng)時怕被你發(fā)現(xiàn),只是給她塞了一些吃的和一張卡,也不知道她最后怎么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