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軒噎住,沉默了。
“那個,謝謝?!必愋堑痛诡^顱走在祁越身側,聲音悶悶的。
“不客氣?!逼钤阶ゾo貝星的手,舒了一口氣。感謝貝星,再次借他的‘勢’避開f班其他學員的糾纏。
貝星的特殊性無需質疑,在教室貝星都‘獨來獨往’,祁越推測訓練的時候貝星或許也有某些特殊性,訓練場地或許都和其他學員們不在一個地方。為了不出錯,增加他先前那句‘我知道你,貝星’的真實性,祁越把貝星往簡老師那里帶。
大家都戴腕表進行訓練,貝星也戴,不會顯得突兀。貝星第一次戴,有人詫異,他可以解釋成‘把貝星當正常學員一樣看待’。
快要到分發(fā)腕表的簡浩森面前,祁越順勢松開貝星的手。
貝星愣住,忐忑偏頭看祁越。
不要和他玩了嗎?
貝星昂著馬賽克臉正對自己,祁越站在原地,揚了揚腕表:“去吧,我等你?!?/p>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貝星臉上的馬賽克塊,似乎比其他學員更細膩了。
祁越把他當正常學員看待?斗篷底下,貝星眼睛更明亮。
“嗯!”
貝星馬賽克的臉點得鄭重,旋即走向簡老師。
祁越從后打量貝星,就算掩藏在寬大的斗篷中,在貝星走動的時候,也能看出斗篷之中的空曠,步伐虛浮。這樣瘦弱的身體,如何挨過簡老師的拳頭而看起來毫發(fā)無損?
“托轉校生的福,那空了許久的地方,終于又用上了,上一次用是什么時候來著?啊兩年前,養(yǎng)著這個廢物有什么用,咱們學院可真是什么垃圾都收啊?!?/p>
“差不多得了,別忘了三個月前的試煉大會,要不是貝星融化吸收了那只變異的黑熊,我們早就葬身熊腹?!?/p>
“可他也導致了吳老師精神異常”
金玉軒陰陽怪氣的聲音消失,祁越耳朵微動,提煉出關鍵點。
果然,依照貝星的異常,學院為他辟了其余的空地訓練。
是那里嗎?祁越眼尾的余光掃過從學員們進操場后,就沒踏進過的左側邊緣,占據了整個操場五分之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