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吸收,精神異常?這些描述,怎么那么像
“祁越,我、我好啦?!必愋悄弥蟊砥诖呦蚱钤?。
思緒被打斷,祁越露出微笑:“嗯,我們走吧?!?/p>
等貝星走到身側(cè),祁越試探性朝左側(cè)角落無人的場地邁步,眼尾的余光觀察身側(cè)貝星的行動軌跡。
貝星腳步自然,沒有任何停頓。
“抱歉?!必愋堑皖^戴腕表,掩飾自己的緊張:“因為我,你不能和大家一起玩。”
猜對了,祁越步履變得輕松。
“不用感到抱歉,這是我的榮幸?!逼钤綄嵲捳f。
就算是看他可憐,只是想帶他一起玩,也溫柔得滴水不漏,不愧是祁越。貝星的斗篷小幅度搖晃起來:“不,是我的榮幸才對”
“那個,我們跑、跑吧?”貝星沒什么和同齡人交朋友的經(jīng)驗,不知道朋友在一起應(yīng)該聊什么,做什么,怕祁越覺得他無聊。
雖然他本身就是個很無聊的人,整天除了睡還是睡,很多時候,只有簡老師和他說話。他迫不及待提出運動,這是他唯一能找得到的話題。
“嗯?!逼钤筋h首。
旋即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先。”
他需要在貝星的身后觀察貝星。
“!”
不愧是祁越,周全細(xì)致,連他慢吞吞的行事風(fēng)格都考慮到了,貝星眼睛愈發(fā)明亮,語氣鄭重對祁越說:“我會努力的。”
祁越:“嗯,我相信你?!?/p>
貝星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望著跑道,邁開步伐。
為了評估貝星的體力,祁越不緊不慢跟在貝星身后,從未起過超越貝星的心。反正在貝星的專屬地盤上,他不用擔(dān)心被其他學(xué)員的異能傷到。
這一幕,落在其他f班學(xué)員眼中,變成了‘對貝星了如指掌的祁越,就連跑步,也不忘記照顧貝星’。畢竟沒人比同學(xué)多年的他們更清楚貝星那糟糕透頂?shù)捏w力和比蝸牛還慢的速度。
腕表上的數(shù)字顯示最后800米時,祁越聽到前方粘稠的滴答聲音在跑道上響起。
呼、呼
啪膩
貝星的呼吸聲和黏膩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跑道上,有黏答答史萊姆果凍狀液體似的皮膚黏在跑道上,又被拔起。
那是貝星的腳,如果他沒看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