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這消息傳到年珠耳朵里時,她是大寫的無語,隱約覺得這話有幾分熟悉。
哦,她想起來了,歷史上的乾隆就是這樣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的。
如今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僅是熹嬪在忙活此事,就連弘歷也摻和進(jìn)了這件事。
年珠吩咐聶乳母道:“……嬤嬤,您差人送信進(jìn)宮,要姑姑莫要著急,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皇上心里什么都清楚的很?!?/p>
明牌了
皇上對于熹嬪等人的手段的確是清楚的很。
但在皇上心中,弘歷卻是個好孩子。
熹嬪私下曾不止一次與弘歷說:“從前你皇阿瑪他們?yōu)榱颂又粻幍檬穷^破血流,但你皇阿瑪卻對那位置并沒有表現(xiàn)出格外在意,不管他心里是如何想的,想法卻不能流露于表面?!?/p>
“這一點上,你要多跟著你皇阿瑪學(xué)學(xué),他那樣聰明的人,定知道我如此孝順太后娘娘是為了什么?!?/p>
“所以弘歷,你得愈發(fā)小心,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那些臟事、壞事由我來做,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怕,只要你能干干凈凈、清清白白坐上皇位就好了?!?/p>
弘歷想要說什么,但話到了嘴邊,卻到底是什么都沒說。
熹嬪一貫是個聰明人,如今經(jīng)常侍奉于皇太后身邊,一來二去的與十四福晉等人也熟識起來。
身為女人,她自然知道十四福晉想要什么,暗中也與十四福晉允諾,若有朝一日弘歷真的順利繼承皇位,定會第一時間赦免十四貝子的。
有了這話,十四福晉自然成了熹嬪在紫禁城外的一把利刃。
殊不知,這些事皆在年珠的掌握之中。
這一日,年珠再次進(jìn)宮。
翊坤宮內(nèi)的年若蘭早已等候多時,一看到年珠就道:“……你這孩子從前是三邀四請都不愿進(jìn)宮一趟,如今知曉我有了身孕,每逢初一十五都進(jìn)宮,難道就不怕旁人起疑心嗎?”
年珠卻是笑了笑,道:“姑姑是對我不放心,還是對皇上不放心?我既敢進(jìn)宮,就足以說明皇上已將此事辦得妥妥的?!?/p>
上次她進(jìn)宮時恰好偶遇了皇上,皇上直說年若蘭最近瑣事繁多,所以已下令吩咐她每逢初一十五都得進(jìn)宮一趟。
至于為何會瑣事繁多,當(dāng)然是與熹嬪有關(guān)。
如今年若蘭與熹嬪明爭暗斗的,紫禁城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皇上向來偏疼年若蘭,如此為年若蘭撐腰也是人之常情。
年珠輕笑道:“更何況,今日沛兒也隨著我一起進(jìn)宮了。”
當(dāng)日岳沛兒直女救紈绔后,弘晝紈绔歸紈绔,但還是差人送了謝禮上門。
弘晝?nèi)缃裆矸莶煌瑢こ?,一出手自然是闊綽的很,嚇得岳沛兒直說禮物太貴重了,所以今日她進(jìn)宮也給弘晝帶上一份小禮物。
年若蘭好奇的很。
年珠將事情一五一十道出來后,這才含笑道:“……五阿哥與沛兒一樣,偌大的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這樣性子的人來,兩個人皆是性情直爽,若能喜結(jié)連理那也是美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