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陳清棠打破這份沉默:“睡著了嗎?”
他的手腕動了下。
沈鶴拇指摩挲著他的手背:“沒。睡不著?!?/p>
陳清棠:“為什么?你不是作息很規(guī)律的嗎?!?/p>
一般晚上十一點后,沈鶴就會入睡,雷打不動,所以今天都快十二點了,沈鶴還醒著,陳清棠就覺得好新奇。
沈鶴平躺著,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他的呼吸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略微粗重,嗓音也偏低沉:“別問。”
陳清棠:“??”
沈鶴翻了個身,把陳清棠的手放在唇邊,一遍一遍地親吻。
從手指,吻到手心,再到手掌,然后是手腕……
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下,癡迷,纏綿,索取。
一處也不肯放過。
陳清棠忍不住發(fā)笑:“好癢,別鬧了?!?/p>
沈鶴鼻尖在他手腕的脈搏處,深深地嗅著:“沒鬧……”
陳清棠的笑頓住了一瞬。
沈鶴的呼吸在發(fā)顫,而且噴薄在他皮膚上的氣息,灼熱得燙人,嗓音也是沉悶的……
這是動。情的表現(xiàn)。
這個狗東西又在對他發(fā)。情。
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遮掩了嗎?
被這樣親吻著,蹭著,陳清棠也有些口干舌燥了,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拿起手機玩兒。
又忽然福至心靈地想到什么,點開了抖因賬號。
然后就看見了后臺收到的,沈鶴新給他發(fā)的小作文一樣的求助消息:
【朋友在嗎,我又對他有了反應(yīng),我以為只要像以前一樣,等半個小時就能消下去,但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消不下去。
你說是他長得漂亮,再加上氣氛很好,我才對他有反應(yīng),但我查了很多資料,而且認(rèn)真地思考過,也做過對比實驗了,結(jié)論就是你說得不對。
他對我來說是特殊的,跟氣氛以及其他任何都無關(guān),他只要站在那里,我就會對他有感覺,我的身。體,大腦,每個細(xì)胞都會對他有感覺,而且只對他有感覺。
我是病了嗎,朋友你能幫我分析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