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要二月十七號了。
我后知后覺的看向馮老師,朝她鞠躬感謝,“馮老師,祝您新年快樂,萬事如意,過年好?!?/p>
“好?!?/p>
馮老師摸了摸我的臉,“螢兒,我們家亂糟糟的,過年時你可別上門,我們年后再見吧?!?/p>
我乖巧的嗯了聲。
知道馮老師是不想讓我接觸到她那不省心的兒子。
目送著馮老師的車子開遠(yuǎn),我抬頭看著天邊的殘陽,心尖兒忍不住的顫抖。
紅包在我的手里都有些扭曲,變形。
微微搖晃了下,我為了克服那種快被嚇破膽的情緒,換完衣服就又去到后院折騰,無休無止。
似乎只有動起來,我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
當(dāng)晚,我回到房間剛洗完澡下樓,五位哥就很統(tǒng)一的上門,一字排開坐到我對面的沙發(fā)。
戚屹候率先對著我道,“小螢兒,你讓我產(chǎn)生了憐憫感,這很可怕?!?/p>
啥?
我似懂非懂的看著他。
不明白他們五位上門的真正用意。
這些日子我太忙了,早上被嚇醒后就要開始上課,有的課程很短,一兩個小時就完事兒了,來人會很頻繁,除了馮老師一直坐陣,可以說每天上午都有新面孔。
基于此,我沒什么時間去和幾位哥哥交流,大家就剩早飯時能見一面。
他們在情緒上還都有些消沉。
也就武妹能不咸不淡的和我聊幾句。
剩下的四位哥哥,像是想對我好,又很糾結(jié)排斥。
比如說戚屹候每早都會給我剝一顆雞蛋,放到餐碟里就走了。
李沐豐會趁著我在后院訓(xùn)練,來我的西樓門前堆出兩個小雪人。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