筍子啞然,啞然間一陣頭皮發(fā)麻。
“那它……”跟著筍子他們的兩個新人之一欲言又止,他是這個副本才被拉進(jìn)來的,還沒真的見過鬼。
“就在樹林里面,盯著我們看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崩罴鞠闹噶酥缸蛞鼓菛|西出現(xiàn)的方向。
天色已經(jīng)逐漸暗下,樹林中一片昏暗,李季夏突然而來的一句直接讓一群人都頭皮發(fā)麻。
好幾人想要反駁,但李季夏太過理所當(dāng)然,再加上村里死人又是事實,氛圍太到位,幾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先吃飯吧?!崩罴鞠奶嵝岩痪?,再耽誤土豆就要冷了。
無人說話,一群人沉默動作。
飯過半,筍子幾人才又討論起山下的事。
“庭的父親,那殺他的人是章庭的可能性就不大,我覺得更有可能是他母親變成了鬼?!卑舶驳?。
筍子點點頭,“這可能性確實很大?!?/p>
“如果是這樣,那她到處sharen的可能性就不大。”
“那倒未必,別忘了村里人害死了章庭,身為一個母親,為孩子報仇再正常不過。”
……
討論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夜深。
今夜輪到李季夏和時牧守夜,兩人肩并著肩坐在火堆旁看著其他人躺下。
凌晨兩點多時,火堆明明還在燃燒,溫度卻驟然下降。
與此同時,小黑有所察覺似的抬頭看向樹林。
李季夏跟著看去,同時感覺。
時牧也看去,但他無法感知。
“多了,三個。”李季夏輕聲道。
感覺著那純粹的惡意,李季夏一邊掰柴火往火堆里扔,一邊心不在焉。
之前幾天過得挺輕松,他還覺得這縮頭烏龜?shù)霓k法說不定可行,以后也可以多用用,現(xiàn)在他卻不再那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