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吃完早飯,幾人就迫不及待地下了山。
這一次,李季夏幾人都沒去。
也算是對筍子他們的一次鍛煉。
中午筍子幾人沒回來,直到下午四點多,他們才提著大包小包地回來。
放下替他們買的土豆地瓜以及水,幾人迫不及待地就說起山下的事。
“你們猜猜昨夜死掉的是誰?”
“你們絕對猜不到?!?/p>
李季夏幾人對視一眼后紛紛沉思,絕對猜不到的人,那肯定不是之前的五個嫌疑人。
“章庭的父親?”李季夏猜測。
正興奮的幾人臉上的笑容都是一僵。
下一刻,幾人都不由苦笑。
“你為什么會猜到是他?”
“不是你們說絕對猜不到?”李季夏好笑。
他明白筍子幾人的意思,他確實鉆了空子,這發(fā)展確實讓他驚訝。
時牧幾人聽說死的是章庭的父親,也都有些驚訝,驚訝之后則快速陷入沉思。
“他父親怎么死的?”古欣問。
“被活活掐死的,臨死之前他不停掙扎抓的脖子上臉上都是血痕,挺嚇人的?!?/p>
旁邊已經玩了將近兩天牌的一群新人聞言,紛紛來了興趣。
“先是章庭,然后是他母親,現在又是他父親,會不會就和鬼沒關系就是村里人殺了的?”
被這么一問,筍子幾人也有些不確定起來,他們沒辦法分辨兇手到底是人是鬼。
“是鬼。”李季夏道,“昨夜那東西已經出現過一次?!?/p>
李季夏并未跟其他人說過這事,聞言所有人都是一愣。
“……什么時候的事?”安安怔愣。
“昨晚十一點多我們準備睡覺的時候?!?/p>
筍子啞然,啞然間一陣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