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滿月可以毫不夸張地說他們在老家的生活與紀明揚在部隊的生活,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紀明揚安心享受著家里對他的幫扶,卻連老家都沒回過兩次,更別說有什么實際行動上的幫扶都是一家人,哪能指著自己的好日子呢?看光要給他施加輿論壓力還不夠。
還得找個時間,好好提醒她這個“好”二哥,不要忘本才行。
鄭安娜同樣注意到了紀明揚出門的動靜。
明白他是想要出去打菜回來,她平日里享受慣了,他們?nèi)晃鍟r就會吃一些好的。
因此,對于紀明揚去食堂打菜,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當(dāng)下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兩個孩子身上。
大寶已經(jīng)五六歲了,人又機靈,要是有什么問題,他會跟自己說。
唯有二寶鄭安娜幫二寶換尿布,順便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狀況。
確認沒有任何傷痕后,她終于松了口氣。
“媽媽!弟弟今天可乖了!大寶也乖!”紀興安抱著鄭安娜的大腿,讓她別只顧著二寶。
鄭安娜將小兒子放在床上,讓他自己玩,這才和紀興安說起話來:“大寶今天做得很好,改天就讓你爸給你打玩具。
”紀興安兩眼放光,“真噠!”鄭安娜點點頭,又問:“那你姑姑和小虎他姨都干了些什么。
”“干了什么?”紀興安撓著腦袋思索了好一會兒,終于給出了一個答案,“工作!嗯嗯,就是工作!”“工作?你確定你沒記錯?”鄭安娜對他的回答頗為驚訝,“她們剛認識就一起工作了?”她這一連串發(fā)問,讓本就記憶有些模糊的大寶,更記不清了。
“大寶記得!姑姑和阿姨坐在一起。
唔我還看到姑姑幫阿姨縫衣服啦”聽到這話,鄭安娜忍不住笑出了聲。
什么工作,就是幫人補衣服。
她自己是不會的,但也不需要她會縫補。
以前家里有繡娘或者直接找人定制,現(xiàn)在要么是娘家姐姐幫弄,要么就是丈夫給買,紀明揚會粗糙的手藝縫補他自己和孩子的衣服就夠了。
感受到大寶疑惑的目光,鄭安娜笑著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蛋。
她糾正道:“這可不是工作,你姑在幫小虎他姨的忙呢。
就像她幫著爸爸媽媽照顧你和弟弟一樣。
”紀興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今天玩了一天了吧,明天不許這樣了。
晚上好好做媽媽給你安排的作業(yè),你跟小虎玩兒可以,但不能變成他那樣。
否則”“你以后就要像你姑姑那樣,只能跟小虎的阿姨一起玩了。
““為什么?。俊薄澳阋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們怎么能跟咱們比呢?